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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修看着他们二人,怅惘地叹了口气,推了一把站在旁边的盛成礼,对着门外抬了下下巴,两人悄悄走出祠堂,将独处的空间就给靳渊和常代。
盛成礼本就是很闷的性格,不该问的事情绝对不会多嘴去问。而姜元修又偏偏是个话多的,两人沉默地站了会,姜元修耐不住了。
“你跟了靳渊多久了?”他抵抵盛成礼,如是问道。
盛成礼沉默了下,方才开口,“七年。”
姜元修继续追问,“那你知道靳渊的真实身份么?我不是说他现在这个什么狗屁宰辅的身份啊!”
盛成礼又默了默,这次连话都不说了,只是摇了摇头。
姜元修纳闷了,“那你都不好奇问问我?”
盛成礼飞速摇了摇头,
“嘿你这人!”姜元修不乐意了,一把抓住盛成礼的胳膊,将他拖到院内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你越是不好奇不想听,我就越是要说!”
盛成礼这次不摇头了,他飞快地蹦了起来,刚要逃跑,不知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下,又坐了回来,只是挺直背脊,嘴巴抿成河蚌。
姜元修嘿嘿一笑,顾自讲起来,“从什么地方说起好么?唔,那就从二十多年前,京城四大家说起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一个闷葫芦,都有一颗想要八卦的心!
晚一点应该还有一更(只是应该!)
第17章温听(8)
京城四大家?不是京城三大阀么?这个疑问刚从盛成礼脑海中划过,他突然想起,姜元修说的,是二十多年前。
二十多年前,先帝还未继位,还是仁帝在位时期。
那时候纪家风头正盛,位居京城四大家之首,就是如今一家独大的李阀,也是要矮上纪家一头的。
纪家家主纪英卓,战功显赫,军功卓著,是仁帝亲封的忠勇侯。
然而纪家最出名的不是家主纪英卓,而是纪家三公子,纪元。
纪家以武发家,从祖上到今辈,都是能提枪上阵杀敌的好手。包括纪家女眷,也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可不知是纪家祖坟冒青烟,还是纪元不小心投错了胎,他打小在武之一技上天赋不足,却能出口成章,过目不忘。
纪元出生是意外早产,血气不足,身子骨难免弱了些。也正是这个原因。纪英卓和纪夫人,包括纪家两位兄长,对家里这个最小的孩子,都是有求必应的。
难免就将纪元养的混了些。
因而,在学堂读书时候的一帮孩子里,纪元并不讨喜。
姜元修现在回想起学堂读书那段时光,都不免觉得怀念。
那时候,纪元,宁弘烨,他,以及李阀现今的家主李善和当今太后李蔓,都在李家的学堂里读书,授课的先生,是京城有名的大儒。
那时候的李善不若现在这般权势滔天,那时候的李蔓也还只是个爱哭的小姑娘。
宁弘烨是仁帝幼子,其母身份低微,自幼养在皇后宫中。也正因为寄人篱下,打小便养出一副深沉的性子来。
而姜元修是姜家长房嫡孙,天之骄子,除了废话多了些,性格是顶好的。且因幼时被凤安寺方丈说有慧根,是佛门有缘人,自幼受其度化,比之其他孩童,又多了几分沉稳。
他与宁弘烨自成一派,而李善身为李家独子,看不惯纪家总压李家一头,更看不惯纪元小小年纪被人赞颂,且目中无人的德行,处处与他过不去。
偏偏其妹李蔓又喜欢纪元喜欢的紧,整日跟在纪元身后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与纪元十分过得去,让李善这个亲哥哥,气上加气。
那是段说不上来多么愉快的时光,但姜元修每每想起过往,都是从这段时间开始的。
很长一段时间里,纪元都是独来独往的。纪元虽然混,对李善的挑衅都是加倍报复回去的,但他骨子里是傲的。姜元修和宁弘烨明显没有与他交好的意图,他便也将他们当做是路人对待。
他们关系和缓是在隔年三月春猎的时候。
彼时,他们也不过是七八岁的少年,但都是各府着力培养的下一辈。虽然都不像纪元那般小小年纪就在京城闻名遐迩,却也都是照着“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要求在培养的。
所以几人第一次参加春猎,都卯足了劲,狠狠秀了一把。
除了纪元。
纪元生在忠勇侯府,却长至八岁,连马都不会骑。所以别人打猎,他坐在营地里等着别人凯旋而归。别人射箭,他坐在一旁观摩。
李善在与纪元的数次交锋里每每都失利,难得碰到这样一个可以嘲笑他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于是拉着与他交好且都看不惯纪元的一群世家子弟,狠狠嘲笑了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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