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愫文
纸袋落地翻倒,袋中的糖果巧克力滚了一地。
皮鞋擦过青砖,把满地糖果踢滚出去,酒心巧克力被鞋底踩踏,锡纸糖衣中迸出殷红酒浆,血痕迹似的溅在砖石上。
霍震烨先冲进内室,内室中桌柜全空。
房梁上原来悬满了纸灯笼纸风铃,如今连根蛛丝也没留下。
白准不卖这个,他扎这些,全是为了好玩。
白兔灯从小到大,套娃似的扎了一排,纸花风铃也是由小到大。
霍震烨看他喜欢曾经送过他一个,日本制的,拳头大的透明玻璃上画着一团绣球花,音声清越。
白准只看了一眼便嫌弃道:“小家子气。”
他像扎宫灯那样,做了个五层连环宝塔铃,以竹为骨,以纸作画,那纸像薄牛角一样透光。
挂上铜铃,风一吹便层层响动,正是宫商角徽羽,五音自成乐曲。
做完风铃那天,白准指派阿秀把两只风铃都挂起来,大的挂在房梁上,小的悬下窗沿下。
他坐在竹轮椅上,看着一大一小两只风铃,挑眉问霍震烨:“怎么样?这才能叫铃,那蚊子哼哼也敢叫铃?”
霍震烨笑不可抑:“是,我们白七爷那当然是最厉害。”
此时房梁空空,只留下窗前那只玻璃风铃。
他又跑去卧室,弹簧床独留屋内,床上还放着所有他的东西,西装大衣和丝绒睡袍。
电冰箱留声机,只要是他给的,白准一样也没带走。
走得这么彻底,是想跟他了断吗?就算了断,赶他走就行了,何必不辞而别,何必像躲瘟神一样。
霍震烨缓步走到天井中,坐在台阶上,天边彤霞暮照,天井白墙也染就霞色,突然两声啾鸣。
霍震烨抬起头来,看见天井中挂的两只鸟笼子。
白腰朱顶,红嘴蓝鹊,他连鸟都没有带走。
“你们俩还在呢。”
霍震烨站起来,脚下如有千斤拖拽,走到鸟笼边,白准还真是走得彻底。
他想放走这两只鸟,阿啾都不在了,还留着它这一妻一妾有什么用?
打开鸟笼,白腰朱顶扑扑翅膀,一动不动。
红嘴蓝鹊试探着飞出鸟笼,先还绕着天井飞上两圈,接着就跳上屋檐,飞进晚霞中去了。
“怎么,你不走?”
霍震烨哑声问那鸟儿。
朱顶啾啾两声,还是不动,霍震烨便把鸟笼关上:“那行,你就留下来陪我。”
连只鸟都比白准有良心!
他关上鸟笼,目光一扫,看见墙边石条几案上摆着的那盆纸扎花,这是他扎了好久送给白准的。
连这个,白准也没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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