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修眉头皱得更紧:“师姐,这我就看不懂了。”
“司命大长老托我转告,人间已清平数千年,诸多历史不可考,但神魔大战的遗迹未必干净了,仍有不少未解之事藏于秘境中。”
端睿平和地说道,“只是若真是古神魔降世,星辰海早就海啸了,断然不可能只是起些微澜。”
支修将这话仔细琢磨了一遍:“师尊的意思是,那个‘顶着太岁星君’之名作祟的,可能只是个找到了什么上古遗迹的狂徒?”
端睿点点头,拿出一枚小令牌:“师门有命,此事了结前,你可随时下山,无须再报备。”
“多谢。”
支修将令牌接过去,客气地朝大长公主一拱手,站起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师姐,要是方才你真查出那小弟子被元神附身了,怎么办?”
端睿不假思索道:“除魔。”
“那万一……人和魔不好分开呢?”
喋喋不休的奚平闭了嘴,不是入定就是睡着了,太岁耳根总算清净了。
半偶奚悦照例踩着比羽毛还轻的脚步进来,将主人踢倒的靴子捡走,出去清灰。
忽然,奚平的腿抽搐了一下,太岁感觉到他心率无端快了,应该是做了噩梦。
大邪祟不意外——这小子不做噩梦才不正常。
人性软弱不堪,尤其是奚平这种废物,就算一时被大义感召,三天都没过去,他不又敲起退堂鼓,不想用功了么?太岁知道,此人一时被自己唬住了,但指望这种人在危机四伏的玄隐山跟他同进退,那是天真。
太岁敢肯定,只要让这纨绔察觉到自己比那些玄隐的仙尊弱势,他能屁股尿流地把自己卖了。
倒不是制不住他,只是时时要提防他也麻烦得很,所以星君也只好……用了一点小手段。
奚平全身脏器——包括呼吸心跳这些他自己的管不了的,都在太岁控制下——眼睛自然也不例外。
傍晚走进丘字院大门,他就在奚平那双肉眼上做了一点小手脚。
半步蝉蜕的大能本来就让人难以直视,只需在这小子眼睛上多渲染一点杀意,再操控他心跳加速,汗毛竖起,手脚冒点虚汗,他就会觉得自己是被蛇盯上的青蛙。
太岁当时放心把喉舌交还奚平,一点也不怕坏事——他知道奚平不敢。
凡人的身和心,从来都是一体的,就算他没能成功夺舍,也不代表他不能控制这废物少爷的想法。
奚悦把掸干净灰尘的靴子送回来,又给主人拉好被子。
一低头,他看见奚平眉头紧锁,嘴角却挂起了诡异的笑容。半偶不由顿了顿,片刻后,他关窗熄灯,又悄悄退了出去,蜷在了外间的小榻上……抬手按住脖子上的驯龙锁。
驯龙锁上光芒一闪,里面传来主人的咆哮。
“他刚才还拿爷的脸笑!你看见了是吧!罗大山都没挠着我脸,活活让这老王八羔子给爷笑破相了!”
奚悦一辈子没说过话,就算此时不用嘴,他言语上的反应也稍慢,接不上茬。他只好乖乖地听奚平骂骂咧咧,努力记一些词,希望下次能附和。
奚平一见端睿大长公主,无端开始心惊胆战,当时他就隐约觉得不对劲。
虽说他确实没见识过“一眼能让筑基高手走火入魔的半步蝉蜕”有多可怕,但端睿师叔当时肯定是收着的——姚子明都没当场窜稀,她能有多吓人?
所幸,他头天把血抹在了半偶的驯龙锁上,联系还在。
于是奚平当时不动声色地借着奚悦的眼,从另一个角度“看”了一眼:大长公主只是不像支将军那么和蔼而已,根本就不是一身凶煞之气!
这邪祟不单能让他说话大舌头,还要玩弄他喜怒哀乐!那岂不是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奚悦,”奚平缓了口气,透过驯龙锁,悄悄问,“你敢不敢替我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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