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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去问王上?”断然不可能耗费许多时日寻找,看着空空如也的王座,妘哲灵光一闪,如果王不知禁制破解之法,怎会让他们聚在穹霄宫内商议。
王让他们在此商议,就是不想让他们在找到方法之前去搅扰,而且王行踪难定,他们怎能找到不知身在何处的王,姬恒摇着头,问王虽是好办法,却不是可行之法。
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内殿走出一个近侍,他走到大殿中央,甚至没有看八人一眼,只说了一句“己沫跟我走”,便头也不回地朝内殿走去。丹□□姓从未见过这样装扮的近侍,泰與宫内的侍从皆由禁卫军和良家子担任,绝不会这般无礼,再看天钧四人,他们对近侍甚是恭敬。
近侍前来,必是王的旨意,姬恒担心己沫一个人吃不消,让姒野跟着一同前去,在这个时间点上,近侍定是带他们前往藏书阁翻阅,回过头来招呼快些的近侍并未反对多一人前往,于是两人一同跟在近侍身后朝内殿走去。
大殿内又恢复了安静,姚威坐到姬恒身边姒野的位子上,两位百官之长就百年来两国的变化,以及将来该如何保持安定商议着。方才还对妘哲横眉冷目的祁安,此时正垂手站立于姞远身前,时不时点头称是,想来是因刚才的冲动之言,被自己的长君教训。子莹静静地坐在座椅上,抿了口桌上的清茶,闭上眼细细回味着天钧独有的甘茶,初品甘醇,再品略带苦涩,三品唇齿留香,果真是不可多得的好茶。妘哲见无人理会他,只得玩弄身上的玉佩,还时时看向内殿的方向,希望进去了些时候的两人快点出来。
约莫半个时辰,依然没有响动传出,聆听完教诲的祁安等得心头烦躁,起身在殿内踱步,在眼前晃来晃去的陀螺般的身影,让本就心焦的妘哲升起一股无明业火,起身挡住来回移动的脚步。
“怎么,妘哲大人对我不满吗?若不是为了等你们的人,谁愿意待在这个破地方?”渡魂塔下第一次碰面,两人就不对付,此刻正愁没处撒气的祁安冷笑着,阴阳怪气地说道。
“祁安大人说哪儿是破地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将整座大殿彻底点燃,本专注于和姚威细谈的姬恒大步走到妘哲身前,盯着满脸不服气的青年,手握佩剑冷声问道。
姚威和姞远同时变了脸色,忙起身向前,他们所站的地方是天钧王宫,云都禁地,这里代表着天钧至高无上的王。任何人对这里的亵渎之词皆被看作对天钧举国的挑衅,作为客人,站此处说着大不敬的话,无论是无心还是有意,天钧人要追究下来,今天他们就难以脱身。
两人说着责备之词,拼命给祁安使眼色,示意他向姬恒和妘哲赔礼道歉,早些将这事压下去。
“这里就是破地方!”眼见两个天钧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祁安也不愿泄气,他无视两人的提醒,咬着牙说道。但他心里却瘆得慌,若是日后王追究此事,自己恐怕免不了一顿惩罚。
“竖子放肆。”
威严而冷漠在大殿中回响,姬恒和妘哲闻声,立刻朝王座的方向跪下,丹陆的三人亦躬身向前,拱手行礼,只有祁安依然待在原地,双眼发愣,他环视四周,不见任何人影。
“祁安,快向天钧王行礼。”听到右长君提醒,他才大梦初醒般屈身向前,此时,他心里仍抱着一丝侥幸,既然天钧王尚未出现,或许并未听见自己所说的话,只是因几人在大殿内争吵而发怒。
“谁说这儿是破地方?”弥泱从内殿走出,坐在王座上,盯着下面的四个丹陆人。
几人不敢回答,破渡魂塔之时,他们曾见识过天钧王强大的实力,那个连丹陆之王都对其言听计从的女子,是溟洲大地上真正的至强者,听她问话的语气,对祁安刚才那句负气之言,大有要追究一番的意思。
“有胆量说,却没胆量承认,真有意思。”王座上传来的声音冷漠至极,却又带尽嘲讽之意,姞远一抬头,便看到天钧王紧盯着自己身后的祁安。
“请天钧王恕外臣冒犯之罪。”他走上前两步,躬身再拜,尽管祁安犯下大错,但作为长辈,他仍不忍看到自己的后辈受罚。
“小子,你上前来。”弥泱对姞远的恳请不管不顾,目光扫到依然低着头的男子身上。
祁安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一股强大的神力罩住,让他控住不住自己的双腿向前迈去,走到接近台阶的地方,他不自觉地抬起头,平静如水的墨色眼眸,好似世间的万千种种都与王座上的人无关,只是这不经意的一瞥,让他心底防线如被冲垮的堤坝,满心惊慌不安再无处可藏,一泻而出。
一道白光如利箭般飞来,一声脆响,他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掌,人也被甩出数尺,众人大惊,包括姬恒和妘哲,王的灵力深不可测,这一掌必使祁安受伤,尽管丹陆人无礼在先,但对方身份特殊,王此举将使丹陆王颜面扫地。
姞远顾不得礼仪,跑过去将地上的人扶起,连声问着感觉如何。祁安举起手摸着微痛的脸颊,活动着有些僵硬的四肢,体内灵力未受影响,他如遇大赦地看向天钧王,满脸感激,那一巴掌,看似凌厉,实则雷声大雨点小,只是给他个教训罢了。
看他无事,众人松了口气,气氛紧绷的大殿登时恢复平静,连与他针锋相对的妘哲,都露出轻松的神色,若因两人一时斗气之争伤了对方,影响到两国关系,真让人愧疚难安。
“各位,秘籍在此。”窸窣的脚步声伴随着愉悦的男声同时响起,已去多时的姒野和己沫从内殿中小跑出来,看到王的身影,他们正欲下拜行礼,只见王座上白光一闪,王已不见踪迹,王座上方,一道金色王命铭刻在半空中:
五月三十,乾泽畔会合,明日晚间,己沫独自前来。
姬恒读罢,金光散去,众人一拥而上,把两人围在中间,己沫将手中泛黄的旧书打开,翻至中间,残缺的一页之后,黄纸黑字出现在众人眼前:
以泽中心为据点,退一丈,各据一方,注灵力于泽中,取国印,置泽上,辅以流霜,禁制自解。
王室密文里有记载,天钧国印,随初代王元荼一同降于世间,传至一百三十五代王兰裳,后因王脉断而失踪,国印只认王为主,持之可号令天钧,镇天下异灵。令天钧四姓没想到的是,消失三千年的天钧镇国之宝,竟然一直被藏于乾泽中,苏婉曾将己沫的魂魄囚于泽中,若国印落于她之手,后果定不堪设想,隐隐有颠覆天钧的忧患。
“左长君,我丹陆是否也有国印?”子莹看着旧书上的一行字小声问道,王室密文里记载的东西,她自然也知道,只是不确定是否为真。
“乾坤二泽,禁制相同,我丹陆国印应该也封于坤泽中。”姚威答道,至于王归来百年,为何迟迟未取出国印,想必是遵天乾地坤,而先开乾泽,后开坤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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