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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似乎还未想好。”九千岁放下红花,冰冷的眸子微微眯起,修长的手指夹起矮几上的酒杯,仰头便喝下了三杯酒:“那本尊便自罚三杯好了。”
他冷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和纵容,就仿佛她是他的情人一般。
苏年年却被他的举动和声音吓的毛骨悚然,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让别人误会她和他的关系吗?!
她连忙微笑着道:“看来九千岁这是馋酒了,九千岁可真是好酒量!”
她这话的意思便是,九千岁是想喝酒了,所以才自罚三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九千岁不以为然的低声一笑,他放下了酒杯,嘴角扬起的弧度也不自觉的加深了许多。
苏年年给她鼓槌的时候,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顾忌的在她手上摸了一把。
苏年年的脸黑了黑,心中狠狠骂道,没脸皮的死太监!
九千岁懒散的击着鼓,底下的众人都瑟缩着,传花的速度堪称飞速,都生怕那红花落在了自己手里。
他敲击出来的鼓声,时而缓慢,时而急促,那鼓声穿透人心,令人忍不住生出一种慌乱无措的窒息感。
那红花在众人手中兜兜转转了一圈,众人都越发的恐慌,就在这时,那直击心灵的鼓声猛然停了下来。本以为就此结束了,可他们非但没有感觉到松口气,反而感觉胸口吊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苏年年拿着手中的红花,望着规规矩矩拿着鼓槌的九千岁,心下一片凄然。
她可以确定,他在击鼓的时候,一次也没有瞥过她,更没有过不规矩的作弊偷看身后。
所以他是和她有仇,还是有什么冤孽,就这么巧吗?
九千岁转过身,丝毫不意外的笑眯眯道:“苏小姐不会作诗,又不能用别人的诗,那不如让九爷代为罚酒好了。”
九皇子也没多说,爽快的干了三杯酒,对着苏年年一拱手:“都是小事,苏小姐无需挂怀。”
九千岁轻笑道:“果然不愧是九爷。”
几乎就是在这一瞬间,苏年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抬眸和九千岁对视了一眼,她一下便明了了。什么巧合,他就是故意的!
他是看不惯九皇子,所以想借着她的手,整治九皇子?
可这有什么必要,这酒里又没有毒,九皇子便是酒量不好,也不至于喝几杯酒就醉过去吧?
苏年年想不通,步伐却没有停,上去接过了鼓槌击鼓。
接下来发生的事,再次刷新了苏年年的三观。
只要她击鼓停下来,红花绝对停在九千岁手中,而后九千岁二话不说便连干三杯酒。等到九千岁上去击鼓之时,不管她如何躲避,最终那红花也必定会落在她的手中,而后九千岁便会重复方才的话,让九皇子代为罚酒。
一来二去,众人也不紧张了,反正不管怎么传,那红花一准会停在苏年年和九千岁的手里。九皇子也从刚开始的说一两句客套话,到最后只要红花在苏年年手中,他就直接喝三杯酒。
好好的一个击鼓传花,也被他们完成了拼酒的酒局。
喝到最后,九皇子直接喝的不省人事,醉倒在了矮几上,被丫鬟和下人扶到了楼船的三层就寝去了。
苏年年抚了抚额头上的冷汗,勉强的笑道:“我有些不舒服,便先下去歇息了。”
谁也没有反驳她或是阻止她,众人都恨不得立马把她送走,一个消遣的游戏,到最后都快成了她和九千岁的两人游戏了。
苏年年直接上了三层,不过却因为时辰尚早,便去了露天的甲板上。现在还是戌时,合算成现代的时间,便是晚上七点左右,众人都在楼船的一层和二层喝酒赏月,甲板上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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