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在野自己穿戴好睡袍,站起来对琼道:“明天这个时候继续,来吃点东西吧,我很饿。”
琼嘟嘟囔囔的,“画画的感觉不是每天都有的。”
查理金再次小声提醒保持距离,戚在野却回:“这距离还不够吗,他坐在那,我可远远地坐在这。”
查理金噎住,胸口感到一阵气闷。
管家离开后,琼舒展身体,坐上沙发,枕到戚在野膝头上说:“我刚来的时候,听到戚先生在发脾气。怎么了,伯爵不在,谁还能惹你生气?”
“没人。”
琼玩着他的睡衣腰带说:“如果我们早点遇见,我一定会追求你。我可会疼人了,才不会让你受气。”
这样大胆的表白不是第一次了,戚在野并没有当真。
“嗳。”琼小声道,“你悄悄告诉我,你怀着的,真的是伯爵的孩子吗?有传闻说他不行,因此我很好奇。”
戚在野低头看他,“大声告诉你也没什么,不是。”
琼见他回答得坦荡,反而不信,“那伯爵到底行不行?”
“你自己问他去。”
脚步声隔着花丛传来,一个身影转过花树出现在戚在野视野里。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贺行简,“你怎么在这?”明明一个小时前,两人还在发短信聊着小妹的事。
“给你送结婚礼物来了。”贺行简打量一眼他露在睡袍外的小腿,戚在野脚没穿袜子踩在地毯上,脚掌微微陷进雪白柔软的绒毛里,肌肤被毯子映衬得光洁如玉。“刚看查理气呼呼地出去,都没瞧见我来,又气着他了?”
“他自己爱生气。”
琼从戚在野身上起来,看到贺行简走去了画板前便也跟了上去。
“两位画画呢。”
琼只铺了个大概的色块,但隐约能看出其中赤裸的人形。
“你什么时候到的?”戚在野走过来问。
“给你发信息的时候正要上飞机。”贺行简饶有兴致地看画,忽然指着一处地方说:“这里少了个东西。”指的正是锁骨的位置。
琼好奇地凑过来看,“是什么?”
贺行简视线扫在戚在野胸前,眼神里的暧昧轻浮十分刻意,他惯常这么调戏他,“当然是一颗痣了。”
琼翻了个白眼,“这才画到哪到哪。”
贺行简笑而不语。
过了会,琼问戚在野休息好没,太阳西落会造成光线的变化,因此他急着要铺光影。
戚在野脱衣服的时候瞥了眼贺行简,“你不走?”
“我偶尔也想围观艺术的诞生过程。”他浑不把自己当外人,悠闲地坐下来喝茶吃点心。
琼这时插话道:“很久之前,我给一位夫人作画,当时她的一位保镖情人就在边上围观。很明显的,我在画画过程中感觉到她因情人的注视而逐渐动情,腰肢愈来愈软,皮肤越发地粉嫩和潮热,眼神迷离羞涩、嘴唇红润丰艳,性欲和爱情使她脱胎换骨,从一位三个孩子的母亲变成了少女。那仍就是我最满意的一幅画,我想,美丽的皮囊终究比不上动人的感情。”
戚在野很沉默,贺行简憋着笑,“你怎么认定我们是那种关系?”
“别试图质疑艺术家的直觉。戚先生方才一见你,身体都变热了。”
戚在野无所谓有人围观,他脱下睡袍,摆出和刚才一样的姿势,他确实很热,贺行简的出现,唤醒了他之前与他交合的记忆,于是身体受到刺激又开始分泌性欲。
花房内,攀爬得极高的粉色三角梅,有一部分枝桠勾住了屋顶的钢筋,花朵顺势在头顶挤挤挨挨地盛开。
绣球在墙边怒放,花型饱满、色彩各异,如泼了墨的绚丽水彩画。白色布艺沙方旁摆着一株淡绿色的蔷薇,阳光穿透它的枝叶,落下一点碎影在戚在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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