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的温软瞬间包裹了他。
那种感觉就像是探入了一个软肉交叠、汁水四溢的幽深洞穴。
楚煦彻底惊呆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的后面怎么可以这么……软。
他被这个字吓了一跳,手指却克制不住地往内。
“唔!”一声压抑的痛叫从前侧传来,楚煦回过神,发觉整根食指都已没入肉洞,他急忙问,“太深了吗?是我弄疼你了吗?”
“应该就是那。”江祈的额头和脊背上沁出淋漓的细汗,“那里疼。”
楚煦抽出手,涂了更多的药膏,先是缓缓向里面送,估摸着到了地方,又狠下心往刚才的那一点上抹。
“嗯……”白皙的身躯猛地抖了一下,冷汗凝成的水滴滚落。
楚煦本想拍拍他安慰一下,又觉得自己实在不太方便拍打江祈光裸的大腿或者是臀部,只好用言语鼓励:“没事啊,一会儿就不疼了。身为男子汉一定要坚强!”
这句安慰也不像他的水平。
但没关系,因为他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他不再忧虑自己的形象受损,而是担心江祈剧痛之下漏了其他的地方,手指又是几进几出,将整个肠壁抹了个遍。
幸好江祈没有特别明显的疼痛反应。只有一次,他摸过一点小小的凸起时,跪着的人又小声叫了一下。
他认为自己找到了第二处伤痕,赶紧要再多抹一点,江祈却一叠连声地拒绝了,还勉强回身拍他。
他只好作罢。
到了最后,他终于满身大汗地结束了战斗,准备再给江祈的小腹抹烫伤膏,江祈却严丝合缝地趴在床上,说什么都不起来,坚决地表示要自己抹。
楚煦帮他把药膏打开,收拾了地板上的蜡烛碎片,又嘱咐他早点休息后,才转身离开。
江祈“嗯”了一声,依旧严丝合缝地贴着床。
房门刚一关上,江祈就迅速弹了起来。
小腹和大腿内侧变得更红了,甚至隐隐浮出了透明的小水泡。他挤出药,厚厚地涂了一层。
他盘着腿斜倚在床头,是一个相对舒适的坐姿。
白皙纤长的五指握住早已勃起的阴茎,轻而快速地上下套弄。
这是一种纯粹的发泄。
精液很快喷薄而出。
他小心地将白浊拢进掌心,半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外宅侧屋。
侧卧在床上的身体高大欣长,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微微颤抖。
楚煦紧皱着眉,手中一阵快速动作,却迟迟没有发泄出来。他暗骂一声,换了个姿势,仰躺在床上,暗红色的阴茎高耸。
妈的,只是给人上了一次药而已,怎么就射不出来了!
他愤怒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心中却忽然联想到那个被硬物侵犯的雪白身子和湿热的后穴。
——那是被他刻意忘怀的一幕。
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小腹处忽然蒸腾起一阵酸麻,他气急败坏地“操”了一声,重新握住性器,速度极快地上下撸动。
浓稠骤然喷发。
楚煦无精打采地收拾了一下,重新躺回床上,开始审慎地思考人生。
首先,他确定自己不是个同性恋。
其次,江祈虽然用工具插在后面自慰,但看起来也不太像个同性恋。
因为楚煦虽然没有尝试过,却非常了解那帮人玩的花样,他看江祈的样子,应该是被那帮玩疯了的家伙强迫了,或许因此沾染上了什么小癖好也有可能。
那么关键点来了——为什么自己要意淫他才能射精?
我不会是深柜吧?!楚煦心头一震。
他随即想到了一个比性取向更加重要的事情——他前脚刚让江祈认了自己作大哥,后脚就开始想着人家这样那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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