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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有伤,怕吓到人。”对方粗哑地回答,起身走了出去。
待他端着饭菜回来时,江祈已经脱了外面的几层衣服,正卷起单薄的衬衣,查看身上的挫伤。其实他穿得很厚,伤处是不严重的,可又因为他皮肤白皙,所以看上去青青紫紫的,十分吓人。
陌生人顿了顿,又出了门,跟老板娘买了伤药回来。幸好这种东西是这家旅店的常备货品。
江祈接过那一小管药膏,看了看上面的字,递回给他:“可以帮我涂吗?”他背对着人跪坐好,撩起上衣,后背同样是青紫斑驳。
说完,身子不动,单微微侧头看他。
陌生人先是沉默,接着略一点头,将药膏挤在手心里捂热化开,就往那张惨不忍睹的背上涂,动作很轻柔地涂完,他把上衣照原样掖好,不等江祈开口,又照猫画虎,将手掌按上他的小腿。
江祈微微垂眼看那只手,眼睫浓密纤长,掩住了目光:“你的手怎么了?”
陌生人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斑斑点点,红得厉害,是要生冻疮的前兆。
江祈伸直自己的手掌放在一旁,白皙修长,毫无瑕疵,是因为戴了陌生人的羽绒手套。
“谢谢。”他轻声说。
陌生人摇摇头,快速帮他把下身的碰撞伤处理完。
到了晚上的时候,陌生人就不声不响地霸占了屋子内的四张木凳,凑成一排,是一条纤细的床。
江祈看他在上面摇摇欲坠,开口问:“要么我们挤一挤?”
陌生人背对着他,先是摇头,又想到这个动作太轻微,于是抬起一只手臂,挥了挥手。
如此过了几天,江祈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房间里烧着暖炉,很热。但陌生人在房间内依旧带着口罩和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像个见不得人的幽灵。
江祈只在第一天问过一次,之后就缄默不言,只看着这人为他抹药、张罗饭菜和更换床单。这个人对生活中的一切琐事都很娴熟,仿佛曾经伺候过人。
江祈冷眼旁观。
这天,他要求陌生人烧点水,给自己擦擦身子。
这要求堪称无理,陌生人转头出了房门,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湿淋淋的木质大水桶,有江祈一个人那么高,桶壁光可鉴人,是他刚刚用力擦洗的缘故。
等他忙忙碌碌弄好了一切,江祈就当着他的面脱了个精光,胸背上是纤薄有力的肌肉,走到腰部自然收拢,而两条腿笔直修长,线条流畅地连接到了精致的脚踝。
小屋内暖意融融,不会让人觉得冷。江祈提步入水,靠在桶壁上,闭了眼。陌生人靠在墙边看他。
雾气氤氲,是朦胧的美人图。
美人忽然睁开眼,对他张开蒸得嫣红的唇:“过来。”
于是他就走过去,拿过一侧的毛巾,抚过那张痊愈后光洁无暇的背。
可手腕忽然被攥住。
“为什么跟着我。”江祈冷声问。
他很镇定:“我是路过,不救你,你就冻死了。”
“要我说得再清楚一点吗?”江祈直起腰,仰头定定地看他,“为什么一年来一直跟着我,洛骁?”
洛骁脑袋一冷,是帽子和口罩被同时抽走,他看着江祈,突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变回了初到人间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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