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杨捡打电话给安心说:“今天是情人节。今晚,我俩一起吃饭!”
听到情人两个字,安心一下子联想到董青说过的话。今晚,若是和他在一起,被认识却不了解情况的人看见,还以为自己是他离婚的祸水也说不定。
对杨捡说:“不去!
杨捡笑问:“为什么不去呀?情人节就不吃饭呐?”
她干脆道:“避祸!”
“避什么祸呀?我们两人一起去吃饭,有什么不对么?”
她不耐烦道:“说不去就不去!我今天上午还有课,别烦我!”
杨捡拗不过她,只好挂断电话,另想办法。
安心中午在食堂吃了饭,下午,去培训班指定的照相馆,拍了证件照,准备工作日,去民政局办理去西藏的相关证件。
办完公事,坐公交车到步行街下车,随着人流,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
二月的风,虽有寒意,却已不再凌厉,但她依然裹着厚厚的冬装。有异样的目光看过来,她就在心里说:你们不懂,孤单的人都怕冷。
经过一家咖啡店,音箱里传来一忧伤的歌:恍如隔世的爱,在白云外;痛爱让人悲哀,在世上命运不能更改;放开不能再相爱,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
她的眼泪就掉下来,张开双手:我的人生,是谁的恶作剧?
……
在繁华的春西路,一个卖花少年,忽然把一束鲜红的玫瑰送到她面前:“姐姐买束花吧,今天是情人节!”
“情人节?”她接过花,摸出兜里仅有的六个硬币。
少年双手合一说谢谢。数了数接过来的硬币,看她一眼,把花篮里一束缺叶丢瓣的,和她手里那束完整的做了调换。稍稍低下头说:“不好意思,你的钱不够!”
她并不介意,握着有残缺的一束玫瑰花,跟在卖花少年身后,招摇过市。心想:“玫瑰在手,就算没有情人,那又怎样?”
她闻着花香,看向那卖花少年,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清瘦,肤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
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身上不舒服么?”
少年眼睛里闪出一丝光亮,指一下心脏说:“喏,这里做过搭桥。”
想象着他胸前蚯蚓一样的疤痕,抚慰似地轻声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伤,没什么大不了!”
少年像是找到同情别人的入口,语气上扬:“姐姐你也生病了?那我们是同病相怜了!”
她吱唔附和:“是!……你是硬件受伤,我是软件——学他的样子,指一下心的位置:这里,被人扎了一下,有点疼。”
少年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安慰道:“没事的,我做完手术,疼得好几天睡不好。后来,我妈把我抱在怀里,我就睡好了。醒了就不疼了,过几天就好了。”
她想:书上说得对,最好的疗伤药,果然是温暖的怀抱。
趁着少年跟其他买花人道谢,她悄然溜走。走到无人处,嘘口气,好像无意中泄露了心底的秘密,有点别扭。
银河商厦前面,是宠物一条街,那里有许多小动物被关在笼子里,等待新主人。
她经常来这里看小猫小狗,抚摸它们的小爪子,给它们买吃的,但不会再养。人生总有别离,脆弱的心再也经不起分离的痛,时常来看看它们就好。
她蹲在笼子跟前,里面关着一只秋田犬。小家伙肥嘟嘟的脑袋,两只前爪子紧紧抓住笼子的铁丝,深棕色的小眼睛里充满无辜与恐慌。
她轻轻抚摸它的小爪子,这么小,就要离开父母,独自去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生存,可怜!只愿它能遇到一个爱它,能与它相伴一生的主人!
想要去买火腿肠喂它。摸摸兜里,一块钱也没有,刚才额外买了一束玫瑰花。抬头看天,满天都是向西流淌的乌云,是雨?是雪?还是赶着去西天酝酿一场阴谋?忽然紧张,离家还有一段路,没钱坐公交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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