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捡颤抖的双手抱紧安心,牙齿咬得咯吱响,血在燃烧,身体要爆了。他猛然咬住自己的胳膊……终于,在欲望快要决口时,艰难的守住了爱的堤坝。
他松开她说:“宝贝现在不行,你有痛经,我不能再让你疼。等你干净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做快乐的事情……”
小伊说:告诉他,例假已是尾声,两个人一起洗个澡,做好卫生防护,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握紧护身符:“怎么跟他说?我……说不出来。”
小伊说:不要害怕,也不要害羞,相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过分。你们压抑太久了,需要释放!
“我还是……做不出来。”
小伊说:你的头乱了,心也乱了,总是一半真情一半假意的试探没有意义。
见她神情专注,他柔声问:“在想什么?”
她无力说出已到了嘴边的话,只抱着他,与他腿脚勾缠。
此刻,他仿佛是站在岸边的鱼,恨不能一跃而入。因怕伤到水一样的小可人儿,只能在水边不动。伸手欲理她额头的,又怕助长她的冲动,只把她的手,按在她自己的胸前。
受到“慢待”,她缠绵无力,抹开他的手,归拢一下头,故作平静:“你,身上真的很热么?”
他嘻笑:“对啊!你知道我像个小火炉嘛!我比热水袋好用,持续恒温,不信你摸我身上拭拭!”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她抽回,神情迷离。
他点一下她的鼻头:“放心摸,我保证不再乱动!你要是不放心,用绳子把我手绑起来,我就动不了了。”
她机械地说,你家绳子在哪?
他说你当真要绑?
她说对呀,你之蜜糖,我之砒霜,绑上我才放心。
他握着她的手说:“你放心!因为爱,有的事情必须做,有的事情必须不做!”
见她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他故意说:“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那我去别的屋睡,行不?”
她语气温柔而果决:“不行!”
他说,你考验我?
她说,我惩罚你!
“好,我接受惩罚!那,我们都一起睡了,你就算是原谅我了吧?”
她闭上眼睛说:“别多想,睡觉!”双臂交叉在胸前,提醒自己呼吸要轻,不要惊动爱人的心。
小伊说:你想给又不敢给,其实你是害怕再次爱上他。可是谁规定,不能两次爱同一个人?
她紧紧握着护身符,不语。
他往她身旁靠了靠,又靠了靠,轻声说:“我想起八年前你生病住院,我们在窄窄的病床上紧紧依偎,那感觉真好!”
她说:“医院的床很窄;你的床很宽。你不用……再挤我了吧?”
他说:“你手脚凉,我得给你焐,必须挨得很近才行……”
她拉起被子盖在脸上,心里荡漾着相依的幸福。
他怕被子阻碍她呼吸,下拉到她脖子。
她抓住被子不再动。雪花飞扬的夜,她小猫一样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舒心而踏实。
……
次日,姐先打家里电话,没人接,又打她手机。她不好意思说在杨捡家一夜未回;谎称在市场买菜,一会就回。
姐说今天是星期天,吃完早饭,我去和你一起收拾我妈的遗物……
听了姐的电话,杨捡匆忙洗漱,跑下楼去买了早点。两个人吃了早饭,杨捡送安心回家。
姐还没来。
安心想下车回家。杨捡看一下手表,拉住她说:“来早了,这个点,姐大概不会来。我可以进屋看看吗?二十几年没进去,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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