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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市的麻将摊子出现了一个漂亮小伙,被老少牌友戏称为散财童子。
人菜瘾大,理牌的时候隔的空隙只要是个老手都能猜出胡的什么。没几天就把手里的压岁钱造了个干净。
外面没钱上不了桌,家里人不需要,顾欣慈被折磨完整个年假后,火急火燎的跑去上班。
深怕走慢了被抓回去打麻将,一点彩头都没有,摸牌都提不起劲。
江越也这么认为,玩不了还可以看嘛,勘察了每个麻将馆的营业时间后,重新过上了早出晚归的生活。
施泽宇就很难受了,他那又长高了两厘米的男朋友,亲也不能亲,抱也不能抱,除了深夜回来睡觉,连个影子都没有。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本子上的仇人自动撞到了他手上。
一听是打麻将,三个闲的无聊的大学生非常‘自愿’的去了施泽宇的公寓做客。
于是,江越看着家里多出的麻将桌,猛亲了施泽宇几口,光明正大的抽走钱包上桌了。
刚开始几人还不适应,等熟悉的之后,麻将之神就开始庇护了。三圈下来硬是没让江越赢一把。
眼看着钱包见底,江越水汪汪的狐狸眼看向了一旁给狗撸毛的施泽宇。
一看时机差不多,施泽宇拿出一千块现金拍在桌子上:“底分十块,玩把大的。”
江越自动让位,施泽宇做了上去,一定要把他输的都赢回来。
伴随着麻将的碰撞声,施泽宇下听后转手一摸,一排条被他随意一推:“赢了。”
清一色大单吊,还是自摸,你管这叫赢了,这分明是赢大发了!
几人是脸僵了,江越却是激动跳了起来,掐着施泽宇的脖子摇晃:“太爽了,但我没有参与感啊!”
施泽宇抓住江越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示意江越去拿牌。
江越挪了挪屁股,调整好位置,兴奋的探出了手,不出所料,一手烂牌,花花绿绿的,没有一张是连在一起的。
“后天转换更有挑战性。”施泽宇柔声安慰道,手把手带着江越理牌。
“你们有完没完,不想打床在那边慢走不送。”纪雨婷实在忍不下去,耳鬓厮磨的,是当她不存在吗?
“咳咳。”徐一啸也跟着磕了两声表示抗议,在他表哥的死亡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
魏文俊没说什么,默默打出了一张牌,牌局轮换着进入了高潮。
施泽宇的手像是开了光一样,一摸一杠,很快就和上把一样,面前就只剩下了一张牌。
好在江越的手实在是臭,连摸了好几次还是没有胡,气的又去扣桌子了。
一圈过后,盲牌区只剩下了最后一张,纪雨婷看着三个杠一阵心慌,祈祷这局没人胡。
施泽宇抓起江越扣桌子的手,摸向了最后一张:“睁眼。”
江越睫毛颤动,眯起了一条缝,由远及近,由暗到明,砰的一声跳起来推到了牌,笑的猖狂:“自摸自摸,给钱给钱!”
几人黑着脸把钱放到了桌子上,起身就走,实在是受不了这两个恩爱狗了,尤其是会算牌的作弊机。
“咔。”
施泽宇用脚磕了磕桌腿:“输了就想走?那个糖果屋我做了半个月。”
纪雨婷翻了一个白眼,认命淡定做了回去:“这局完了不玩了。”
直到深夜打牌声才停了下来,差点把底裤都输出去的几人无奈在客厅打了地铺,发誓以后再也不动施泽宇屋子里的东西了。
江越哼着歌洗香香,自觉钻进了施泽宇铺好的被窝里,这是他打麻将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施泽宇放下书籍,揽过江越关掉了夜灯:“过瘾了就不要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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