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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好怕。”施泽宇盯着茶几上的垃圾,用手指夹出一坨硬纸,这个东西不是他房间的。
“别动。”
施泽宇已经展开了皱巴巴的纸张,无视上面的油污,还是能勉强看清字迹,很难想象一张试卷是怎么被折磨成这样的。
重点是:“全错了。”
江越脸一红:“你说什么?”
施泽宇将试卷折好收起来,对着江越一字一句的说道:“恭喜你,成为人类史上第一个完成试卷得了零分的奇葩。”
江越:“不可能。”
施泽宇:“只要是个人,在答题卡上踩一脚都比你得的分高。”
是在嘲笑我,是吧!
江越咬紧后槽牙:“有本事你写啊,还给我。”
“好。”
江越刚伸出的手缩了回去,连带着看施泽宇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施泽宇打开病房的夜灯,柔和的灯光铺满地面,他看向带着面具的江越,认真的说道:“好。”
狗屎运不是每天都有,遇到了就要抓准时机,江越兴奋的跑了出去,然后带回了一堆试卷,那叫一个春风得意:“你看够不够,不够我还有!”
他把试卷扔到茶几上,一头栽进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可还没享受两秒,就被拽到了茶几前。
江越跪坐在地毯上,膝盖隐隐有些疼,他刚要发脾气,就看到了挂在施泽宇脸上的金丝边框眼镜,有点帅,想要。
又是这个眼神,施泽宇无奈的摘下眼镜,对着江越的面具戴了上去,视线一怔,最后停在了樱红的嘴唇上。
他眸色一暗,错开视线,柔声说道:“现在可以写了。”
江越点点头,把茶几上的笔递了上去:“嗯,写吧。”
施泽宇:“我是让你写。”
江越:“你不是说你写吗?”
施泽宇:“对,你写完我写。”
气氛凝固了一秒,江越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控制不住的把笔戳向桌面,嘴里轻声念道:“骗子,你又骗我。”
施泽宇一开始只是以为江越在生气,直到对方的胸膛一抽一抽的起伏,几度打乱了呼吸的节奏。
心脏供氧不足,江越的面色越来越苍白,紧接着额间冒出了汗珠,面具下的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施泽宇神色慌张起来,握住江越的手,一点一点往开掰,想要取出手中的笔,却无意发现了掌心之中被笔戳出的伤痕。
伤口还很新,里面的墨点周围泛着鲜红,看起来极其刺眼。
“疼吗?”他突然想起来,之前洗手时数不清的泡沫,渗进去一定很疼。
“离我远点。”江越手脚冰凉,握紧拳头,指甲狠狠嵌进肉里,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施泽宇,一点一点往门外爬。
危险,我真的会伤人,哥哥就是这样,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疤。
施泽宇起身将人拉回来,却发现江越的手已经被掐出了鲜血,他顾不上肺部的疼痛,强硬的掰开江越的双手,把自己的手放了进去。
“不骗你了,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沾满鲜血指甲很快就陷进了他的肉里,施泽宇注视着江越的眼睛,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刚才的话。
都说了离我远点,为什么不听!
江越红着眼强迫自己松开手上的力道,直到脱力晕了过去。
双手探向空中,江越抓住了梦中的星星却牵动了现实中的伤口,痛感的刺激下,他被迫清醒。
看着满手的创可贴,他猛的惊起,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顿时松了口气。
从沙发上坐起,江越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填得满满的试卷和爬在一旁熟睡的施泽宇。
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扯着试卷往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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