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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趴在季临川胸口,动作放得温柔了些,摩挲着他的喉结:“即便你的人形就长成刚才那个样子,满头肉瘤,脖子开口,长着黑漆漆的触须和口器,我都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因为我确信如果有一天我也变成了那个样子,或者更恐怖丑陋,你一定也不会嫌弃或者抛弃我。”
我知道你不漂亮,但是我爱你。
我也知道你本体丑陋,但我依旧爱你。
我更知道你冰冷的外壳里住着的就是个脆弱自卑的小怪物,可那又怎么样呢?任何事都不妨碍我爱你。
感情从来都是双向的,他给季临川的爱在任何时期都不比季临川给他的少一丝一毫。
有这样强大又浓烈的喜欢做后盾,再彻骨的自卑也会被抽丝剥茧般慢慢摒弃。
季临川湿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身上的人,翕动的唇瓣说不出话来,只有心脏被捂化成泥。
祝星言佯怒拍了他一下,“连被我亲一下你的口器都要吓得缩回去,到底是我觉得恐怖还是你觉得恐怖啊?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真的揍你了!”
季临川闷声笑了:“你揍我?”
“啊,不信啊?”他哼哼着翻了个小白眼,“等我身体恢复了谁打不过谁还不一定呢。”
季临川心底里最后的郁结也烟消云散,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真的不怕?即便蝴蝶成虫还会保留幼虫期的习性,在易感期时吐丝把爱人包进茧里?”
“包进茧里?”祝星言愣了一秒:小冰块连吐丝都会,要不要这么贤惠啊?
就因为这一秒钟的迟疑,季临川以为他被自己吓退,骤然翻身把祝星言压在身底下,一口封住了他的唇。
“唔——”小omega慌乱地张开嘴巴接纳,还没干什么呢头顶像小饼干一样的熊耳就抖个不停,断断续续哼叫:“急、急什么!我还没准备好……”
季临川的自制力大打折扣,一身蛮横肌肉压在祝星言身上几乎逼得他动弹不得,舌头不管不顾地狂肆抵入。
Omega柔嫩的唇像两片果冻,满是信息素的味道,朱丽叶塔玫瑰馥郁芬芳被清酒酿得甘甜。
蝴蝶alpha不受控制地沉醉其中,粗粝指腹捏着祝星言的下巴直到掐出印子,
“好甜……崽崽……像花一样……”
他的眼神已经变了颜色,额头上的深红色凸起一个个冒头又一个个平复,进入易感期的alpha就像野兽,蛮横且不讲道理,技巧虽然生疏但耐力惊人,完全不需要换气休息,以一种霸道又粗犷的方式开疆拓土。
起初祝星言还会反抗,两手捏着他的肩膀轻轻拍打。
季临川怕他难受,憋气伤了肺,就拧着眉硬逼着自己放开人,得到短暂自由的祝星言立刻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拼命喘息,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用气音叫唤着:“要……要死了……”
不过被亲了两下他就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季临川笑话他,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又去亲他头顶颤巍巍的小熊耳朵,沙哑的嗓音比清酒更醉人:“崽崽,你要学会换气,舒服时给我点回应。”
祝星言眼里一汪泪,要哭不哭地泅着,连睫毛都湿了,像雏鸟一样贴着他的下巴,整个人都要被揉搓化了。
“怎么、怎么回应?我还不会……”
不会回应,也不会换气。
“用鼻子呼吸,喜欢了就试着主动碰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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