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在仁义寨的时候,裴先生让沈大哥先跑,自己又回去这事,沈大哥还生着气。”
“咦?”余四娘若有所思地微眯着眼睛,“怎么越听越像小两口闹别扭?”
“什么是小两口啊?两口能吃掉的东西吗?”
“小孩子别知道这么多。”余四娘捏了捏元忆白的脸,“去玩吧,余姨上去瞧瞧。”
郭阮早上睡了一觉,快到晌午方才醒。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她一动便能感觉到皮肉撕扯,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桌上,明亮又温暖。
“阮姨。”沈琢刚进去,便见郭阮正试图坐起来,他连忙伸手小心扶了一把。
“阿琢,你来了。”
“我给你倒水。”
沈琢把杯子递过去,坐在床边。郭阮看着仍旧虚弱,嘴唇发白,抿了一点水方才湿润了几分。
两人对坐无言,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呼吸声一场清晰。
良久,沈琢才开口道:“阮姨,那日发生了什么,连带着先前房子着火,现在可以同我说吗?”
不待郭阮回答,他径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瞒什么,但此事关乎你的性命。那些人压根就不想给你留活路,这一次侥幸被四娘发现,抢回了一口气,还有下一次、下下次。那些都是不完成任务便誓不罢休的死士,阮姨,还是你想要东躲西藏的过日子?”
“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些年就不是东躲西藏?!”郭阮撇过头去,声音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藏了二十年,终究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他们?他们是谁?”
沈琢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来,他意识到这件事并非那么简单。见郭阮仍旧不肯继续说,他起身道:“阮姨,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傻子,如今好了,你有什么事大可告诉我,我来处理。”
“我不想说,阿琢。不是阮姨故意瞒着,是你…”郭阮眼神闪烁,倏地咬牙道,“咱们换个地方生活,重新开始好吗?离开岑县,离开岑州,往北走,那边是草原,亦或是南下出海,寻一处岛屿。反正天高地阔,自有去处。”
“阮姨,”沈琢不明白郭阮为何这么固执,“郦山里躺着曾叔,是什么宁愿让你舍得离开他也要带我走?是以前的仇家?母亲家…还是我父亲…”
听见“父亲”儿子,沈琢敏锐的抓到郭阮眼里一闪而过一丝仇恨和惊恐,那团真相似乎正在拨开表面的云雾露出内里。
“父亲负了我娘…他还做了什么?”
“你别叫他父亲!”郭阮揪住沈琢的衣服,藏不住眼里的恨意,“你难道忘记阮姨同你说的吗?你母亲就是被那负心汉害死的!”
沈琢追问道:“阮姨,索性今日我就问个明白。他为什么要害死母亲?他做了什么?上一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时隔二十年还要来追杀你我?我们于他们而言,究竟碍了什么事?”
“你不是要我好好读书挣个脸面,可如今别人都这般对我们,为何还要忍气吞声?”
“既然我母亲是被害死的,那为何不去讨个公道,反而让我们躲起来,销声匿迹?”
“因为咱们得罪不起!”郭阮说完,早已红了双眼,泪如泉涌。
沈琢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下,拿出了那块玉佩,递过去道:“阮姨,你和我说清楚。我同你一起想办法。”
郭阮抬眼和沈琢对视,片刻后终于试探着开口,只是事情过了那么久,她竟不知从何说起,那桩桩件件的旧事压在她心头,早已成疾。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说江南富商,还是说达官贵人。一切似乎,似乎都像是注定好了一样……你母亲…你母亲姓江,叫江卓君,当年是江南布匹商户家的庶女。这块玉佩是沈道长在你母亲拜师时赠给她的。”
郭阮摩挲着玉佩,渐渐回忆起以往的点滴,她三岁便被卖进了江府,若不是小姐,她早就死在了主母的棍棒底下。士农工商,商为末行。江家极喜欢读书人,盼望着给子孙后代搏一个仕途,“那年科举放榜,江家送子进京,顺道再放榜那日给自己选个合意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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