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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眠盯着他手中的画轴,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她极小声地说:“真有那么一天,这幅画你会卖吗?”
晏初水脚步一滞,回头望了她一眼。
小姑娘站在书桌后,亭亭玉立,仿佛是真的想知道这个答案,其实她这么想也没错,他是拍卖行老总,经手的名画大多是为了买卖。
可万事万物总有例外。
“卖?”他浅笑了一下,“我找了左半轴十年,怎么可能会卖了?”
“无论什么都不卖吗?”她追问道。
“唔……”
大概是觉得她的问题直白又有趣,他不由地思考起来,尔后摇了摇头,“我想不到卖它的理由。”
为了钱吗?
以他目前的身家与收入,没什么东西能让他绞尽脑汁,甚至到忍痛割爱的地步。
为了名吗?
一张传世名画,握在手里才更有意义吧。
“无论什么。”他一字一顿地说,“我都绝不可能舍弃这幅画。”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人痴迷权利,有人追逐金钱,而如他这般为半轴画执着、不惜一切的人,世所罕见。
在他深邃的眼眸中,许眠清晰地看见坚定不移的执念与抵死不放的决心,也就是说,在他心中,没有其他人类可以超过她的地位,而她呢,又比不过一张画。
她是一画之下,万人之上。
真可笑。
第五十章命是我的
PART50
无缘无故的恨常有,突如其来的爱却不常有。
——《眠眠细语》
殷同尘犹豫了好几天,才决定去找何染染。当初她告诉自己华晟的内幕交易,他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是问她消息来源。
对于前者,何染染拍着胸脯向他保证,对于后者,她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
殷同尘没有逼问,也没有细想,在他的印象里,何染染只是一个刚毕业的美院学生,每周末在秋湖公园摆摊卖画,刚刚签了墨韵,自觉要飞黄腾达。
他虽然与何染染没有太多交情,可使唤她那阵子,他觉得这个姑娘还挺有趣的,画得不错,就是脑子里总装着奇奇怪怪的念头。
狗腿的时候也蛮可爱的。
但以上这些已经是过去式了。
现在的何染染没有往日的乐观积极,更没有曾经的嬉皮笑脸,殷同尘等到她的时候是傍晚时分,她刚从律师那里回来。
一切证据都指向何北海,她看不到一点好的希望。
后妈死活不肯把钱交出来,减刑的可能性非常小,律师说了一个预估的刑期,她觉得天都要塌了。
回来的路上,她一边走一边哭,想起三年前父母闹离婚那会儿,她一时愤恨咒骂他了一句——你这样没良心的人,早晚有一天要出事,到时候我一滴眼泪也不会流。
她说中了前半截,却没有说中后半截。
她从没有觉得何北海做得对,只是她这阵子太累了,累到殷同尘站在她眼前,她都没有骂他一句、打他一下的力气。
殷同尘找不到别的话题说明来意,左右想了想,只能拿画说事。
“我来找你取这个月的画。”
哦,她想起来了,她是墨韵的签约画家呢。
外面的世界乱成一锅粥,墨韵倒还记得找一个小画家收她这个月的作品,这是何等的淡定,何等的冷漠啊。
仿佛在昭告天下,他们一切如常。
何染染抬眼看了看殷同尘,“我没有画可以给你们,就当我违约好了,你们和我解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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