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所图的这个人,如今将他推得远远地,说不是他,旁人也可。
萧淮止心口剧痛难捱,他低眸凝着她雪白漂亮的颈,多想一口咬断算了,怎么就能将他气得胸腔这般月长痛。
二人这般姿势僵持着半晌,才听萧淮止沉闷的嗓音道:“你心里没我也成,我心中有你便足够。”
本就是满腹算计地强占了她,他总有法子将她拴在身旁。
总归,他这一生都打算与她至死不休,令她屈服也罢,令她假以时日接纳自己也罢,就是不能再放一丝一厘。
思此,萧淮止放低了姿态,同她温声道:“孤再不会强迫你了,孤会耐心地等你回心转意。”
“可今夜,孤要你留下。”
“至于你的仆人,孤会命人放了。”
他慢声说着,唇瓣始终贴在她的颈侧,像是一头亟需果腹的狼王,汲取着猎物的香气。
玉姝垂下眼睫,沉默须臾,她的视线掠过身前将自己禁锢着的遒力双臂,挣脱不开。
遂,她别无选择。
心中暗吁几息后,玉姝冷声道:“最后一次。”
萧淮止还在思索着后招,便听她应下,哪里能不抓住她松口的机会,嗤笑着说好。
手臂却将她搂锢得极紧,好似生怕她再反悔,再度逃脱般。
沉夜寂静,马车窸窣响着脚步,萧淮止将人裹在玄氅内,横抱怀中,这条巷弄已被尽数清了干净,眼前是一条冗长而沉静的空巷。
青州四面群山环绕,隆冬时间,寒风料峭。
簌簌风动翻过男人玄金色的袍角,他步履飒踏,行至巷口。
巷子里面一片漆黑,并无旁人窥伺,玉姝也便由着他抱,此刻巷口有烛光摇动,玉姝蜷指攥紧他的衣襟,往下扯动。
“放我下来……”
她急道,月光下那双清亮眼睛,泛起了一簇火苗。
从前她那般乖顺温柔,这几年倒是长了不少脾气。
萧淮止眼底镀上促狭笑意,颔首弓腰将她轻轻往地上放,玉姝鞋尖刚踩住地面,那双锢着她膝窝的大掌,倏然一转,钻至她裙下掐了一把腿肉。
力道不轻,玉姝没防备地吃痛惊呼一声。
阒寂的夜里,格外清晰。
萧淮止瞧着她神情百转的模样,深睇住她这双潋滟清眸,彻底将她放下站稳,手中却动作不停地去牵她的。
穿过指缝,二人十指紧扣。
玉姝眸中怒气盛着,正欲甩开他的手,指骨便被他力度紧得一痛。
修长挺拔的身量侧倾下来,影子罩住她的身形,萧淮止眼中含笑,故意问她:“喊这样大声做什么?”
“被人听见怎么办?”
狭眸掠过她羞怒的眼,一字一顿唤她:“小寡妇?”
还未和离,这人便敢毫无顾忌地这般唤她,与咒自己何异……
当真是毫不忌讳的疯子。
玉姝低眸瞥过二人交握的十指,与他缓步走在青石板路上,月光映着他们并肩交叠的一双影子。
她黯下眸光,告诫自己,今夜过后,当真是再无瓜葛了。
他若反悔再要纠缠,也得留下后手了。
巷口正对着风满楼,檐下挂着一排摇曳的灯笼,烛光照着整座酒楼。
萧淮止牵着她走向风满楼,行至大门前时,他却转了方向,玉姝眼底讶然睨他,烛火晃过男人冷厉的眉宇间,他低首瞥她,提眉道:
“怎么?孤不能去你的宅子?”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原来一直都深爱 乡村美妻! 被杀手女友打破的日常 春风也曾笑我 一池青莲待月开 腰软恶女超会撩,星际大佬被勾魂 虐文使我超强 超凡:我有一把超凡手枪 铁锅炖天劫 又双叒叕上热搜了 我本纯良 沈先生,顾夫人 吾家有女未长成 重生,我在八十年代投机倒把 西席 开局成为魔修!正派见我绕道走? 重生不舔绿茶,反手表白宝藏校花 末日杂货铺[经营] 哑巴花店 听君
作为一只重生奶萌娃,姜小宝这辈子最重要的任务是想方设法把亲娘送到亲爹身边,然后心安理得地为他爹分忧,顺理成章地给他爹尽孝。亲娘白眼你那是孝顺吗你分明是馋他的银子小宝表示银不银子的无所谓,主要想认...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