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病,但治不好。
“旁边有茶楼,袁某可否请祝少夫人润润喉?”
袁禛一副守礼模样。
哪是喝茶,分明是要讲故事与她听!
沈兰溪心里纠结,祝煊没查到那卖答案的人是谁,但她有些猜量,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是哪有袁禛这般的,还主动往小祝大人脸前凑!
茶楼雅致,木质楼梯,踩上去还会咯吱咯吱的响,包厢里,木窗撑开来,树叶的清香与茶香在微风中交融飘荡。
沈兰溪像是头天没复习的裸考考生一般,心里惴惴不安,委婉道:“其实,我没那么想听故事……”
“但袁某想说啊。”
袁禛倾身为她斟茶,笑道。
沈兰溪抠抠手指,往门口又瞧了一眼,气道:“你敢说给我郎君听吗?”
“少夫人也可唤祝大人一同来坐。”
袁禛丝毫没有被威胁了该有的神色。
他这般气定神闲,沈兰溪反而犹豫了,没好气的道:“天色不早了,有话快说,休想赖我一顿晚饭。”
袁禛侧头又咳了两声,才一手撑着下巴,似是喃喃自语:“从哪儿开始说呢?嗯……先说我叔叔吧。”
那个状元郎?
沈兰溪心里问了一句,面上却不显。
“我叔叔袁岚,京城人士,学于东霖学堂,于十五岁那年下场科考,不负先生所望,摘得状元头衔……”
嗓音如夏风徐徐,沈兰溪似是窥见了那少年英才头戴金华乌纱帽、打马游街的意气风发的模样。
东霖学堂,先帝御笔题名,其中先生皆是学中大拿,京中子弟趋之若鹜,先人逝去,后继者不兴,终是难掩颓败,直至袁岚于十五岁之年,在科考中一举夺魁,才使得这座学堂兴往日风光。
“我叔叔好酒爱交友,没多久便与同样身负才华的杜行知引为好友,二人一同以文会友,还办了安荣院,收养流落街头无父无母的孤儿,教他们读书识字,珠算作画,时人戏称他们为‘左袁右杜’,只好景不长,正是娶妻生子的年纪,两个大男人总是同进同出,时日久了,难免有人觉察出些什么来。”
沈兰溪眉梢一动,眼睛都瞪圆了。
劲爆啊!
袁禛扫到瞬变的神色,轻笑一声,饮了口手里捧着的热茶,才又徐徐道:“我叔叔好男风,杜行知亦是,二人在断袖之癖的传闻前,便已互通心意,不离身的玉佩送了,手中的中书君送了,就连身子都互相给了,只那约定好相守一生的话,只我叔叔当了真,被人瞧见亲热时,我叔叔认了,受尽白眼与嘲讽,等来的却是杜行知一句‘饮酒不识人,当真抱歉’。”
沈兰溪一巴掌拍在桌上,杯里的热茶被震得晃了晃,一张芙蓉面上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禽兽啊!
“朝堂上风言风语起,叔叔被罢官,学堂的先生可惜他一身才气,引荐他入堂为师,只那一双手,再也写不出引人传诵的诗词,作不出众人交相称赞的画作了,没多久,那学堂里似疯似痴的先生,躺在来年初春的鹅绒飞雪之上,再未醒来。”
袁禛说着,手指沾了茶杯里渐凉的水,似是在桌上随意的涂抹。
沈兰溪垂眸,只见那窗外景色,赫然跃于楠木桌面之上,同样是寥寥几笔,却是甩了祝允澄过年时画的猪脚十条街。
“也再无人,手执戒尺站在我身后严厉教导。”
话音悠扬,缱绻中是藏不住的落寞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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