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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要摆出一咪咪怀疑和拒绝的意思,就被聂妈妈啪叽拍了下后脑勺:“晒太阳时想要个端茶递水撑阳伞的人行不行?”面对如此凶残的老妈,聂云深敢怒不敢言,含含糊糊应了。但是后来聂妈妈私底下告诉他,前一次去冰岛的时候,聂爸爸犯过一次高血压。
聂云深惊了,问这事儿怎么没说过,既然这样何必还大老远出去。站在阳台上的聂妈妈望着院子里侍弄花草的老公,眼神不知不觉就变得温柔极了,她说:“世界这么大,总不能因为一点小风险就把爱玩的人死死栓在家里。”
既然如此,聂云深责无旁贷,除了春节假期,他又在银行系统上申请了提前两天的年假配合父母的行程。晚上下了班回到风华里,他有点愧疚地跟舒岸说春节的安排,舒岸倒告诉他,刚好自己也有事儿,之前在东京推进的一个重大合作遇到了一些麻烦,需要他亲自过去敲定。至于春节,身为老板是没有休息日的。
“那霍先生?”聂云深是见过霍启正的,习惯性还是叫了比较正式的称呼。
“他去新西兰。”
聂云深一愣,心想难道……舒岸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不是去找我妈的,舒女士讨厌他,见了也是徒生烦恼。他在皇后镇有块地,有空的时候习惯性去待上几天,大概是呼吸点离她近的空气也是好的。”
聂云深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的滑稽,对于这种情圣行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憋了半天干巴巴来了句:“老爷子够长情的。”
“谁说不是呢,他连墓地都买在那边了,说活着不能打扰,死了总可以跟她待在同一片大陆上了吧。”
聂云深彻彻底底地震惊了,看着舒岸,只剩下不住眨眼的下意识。舒岸噗嗤笑了,伸手过来蜻蜓点水般碰了下他的脸,轻轻说:“我比他有福。”
福气不小的舒老板和奉亲出游的聂总监在同一天飞离了国内,一个往东,一个往南,临行匆忙,从过安检开始聂云深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一直到忙忙碌碌伺候着聂爸爸聂妈妈在机舱坐定,他才终于想起来,忘了讨个离别的吻!
在空姐提醒关机的甜美广播中,聂云深不无遗憾地啧了一声,手机滑进衣兜的同时,他往头等舱宽大舒适的座椅里一靠,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有点想念舒岸了。
毕竟,第二天可就是中国传统的大年二十九,以及他和舒岸在一起以后的第一个情人节啊……
就是因为了这个原因,转天聂云深懒洋洋地躺在异国海滩明媚的风光间,眼前碧水蓝天,白沙银浪,穿比基尼的漂亮妞和身体爆好的汉子三三两两从视野里经过,他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摸出了手机刷朋友圈。
他没去找舒岸,因为算了算时差,舒岸那里是晚间应酬时间。更早些时候舒老板忙里插针报了个平安,占用的是午餐时间,也没多说,聂云深就主动结束了话题。毕竟那一个是去救急如救火地平息公务,实在不该用那点小情小爱去打搅。
刷新了下朋友圈,情人节的每一条动态都有点辣眼睛,女孩子晒鲜花首饰名牌包,男的分享着要么自嘲要么腻歪的小段子。他给封浩晒的三岁小情人点了个赞,又在杜成恶心巴拉的秀恩爱自拍下面比了一排中指,最后叹了口气,墨镜一拉闭上眼睛,在习习海风里试图打个盹。
睡是肯定睡不着的,眼睛才一闭上,听觉就忽然变得灵敏,仿佛有个温柔无比的声音,低柔轻缓地叫他……
“操。”聂云深抓起手机,拇指一推已经解锁了屏幕,想也没想把电话拨了出去。
“宝贝?”当那个声音清清楚楚地从听筒里传出来时,聂云深知道自己立马就笑了,非但笑了,且浑身舒坦,一道麻麻的细密电流沿着后脊梁走了下去,他清了清嗓子,对舒岸大大方方说了句:“节日快乐。”
“……”舒岸那边安静了片刻,然后响起了轻轻的笑声,低沉磁性的音波像一只妥帖到了极处的手,往人最舒服最要紧的地方轻轻抚过。聂云深听到舒岸问他:“想我了?”
“是啊。”聂云深交叠了双腿,坦然应了声,“过节么,应个景。”
“那,过完节能不能继续想呢?”语声温柔轻缓,像是小心翼翼地商量。
聂云深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按了按完全无法控制上扬弧度的唇角,清了清嗓子才又说话:“这个,要看你的表现啊。”
这种毫无营养的肉麻没有继续太长时间,聂云深听出舒岸那边隐隐走动的动静,能有那一句万里之外的“宝贝”他已经很舒坦了,挂了电话以后心情愉快,起身去寻摸了一大堆水果饮料去孝敬娘亲,然后扑到无边泳池里高高兴兴游了半个多小时。
他说的“看表现”是开玩笑,但没想到晚上真的接到了舒岸的电话。
聂爸爸聂妈妈睡得早,海岛度假村安排的夜生活也没什么意思,聂云深早早儿的就躺在床上翻滚了几圈,琢磨是打会儿游戏还是批阅下酸臭的朋友圈,手机突然就响了,明晃晃的两个字:岸哥。
第27章元宵节番外(二)
他接起电话的同时算了下时间,发现舒岸那里是凌晨一点。
聂云深翻了个身,把电话按了免提,然后舒舒坦坦地压了个枕头在肘弯下面,问那头:“你那边都一点多了吧,干嘛呢还不睡?”
“我刚回酒店——正在……”
“脱衣服。”聂云深顺顺溜溜地接上了末尾三个字,那一头窸窸窣窣的声音顿了一下,舒岸没说话,但是聂云深知道他笑了。
唇角会挂起温柔的弧度,修长手指剥开衬衣领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后显出锁骨胸膛,匀称饱满的胸肌是浅蜜色,完全裸露出来以后接续着下头清晰分明的六块腹肌,人鱼线收着结实有力的腰……
聂云深狠狠吞咽了一记,嗓子莫名地低哑了下去。
他问:“你……脱到哪儿了。”
“刚刚解开衬衣的所有扣子……可以把它从裤腰里抽出来么?”舒岸的嗓子温柔低缓,几乎称得上是彬彬有礼,隔着万里之遥,用一把性`感到了极点的声音征求他的同意。
聂云深以趴伏在床上的姿势和角度,十分辛苦地遏制住了顷刻间就要勃起的势头。他拧了拧牙根,表情凶狠地冲着手机龇起了牙:“不。可。以。”
舒岸又是轻轻地笑了,他陷坐进了沙发里,聂云深听到了他那头每一分细微的动静,以及慵懒微倦的叹息,舒岸将手机夹在脸颊和肩膀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躺下去,对着听筒说:“好想你啊……想听着你的声音入睡,可是却连衣服都不让我脱……”
那声音半真半假地委屈极了,聂云深哼了一声,正要说什么,舒岸温柔缱绻的语声裹挟着黄暴至极的内容劈面而来。
“……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听着你的呼吸先撸一发了……”
什什什什什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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