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远捏了捏徐夕景的耳朵,问:“那之前几天都不告诉我,今天怎么又告诉我了?”
“我演的内容到今天已经没了,之后就都是替身拍的了。阿姨说替身没我好看,不想看了,我也觉得之后补拍合成的看起来也怪怪的。”徐夕景放下水杯,转过头盯着秦泽远说。
秦泽远的手僵住了。表情应该也僵住了。总之徐夕景说话的这一瞬间,他是呆滞的。
徐夕景为什么没能拍完这部戏,秦泽远心里比谁都清楚。
现在徐夕景云淡风轻地说出来,秦泽远觉得比打自己两耳光还要难堪。
这世上哪有什么伤害是轻轻巧巧就能一页揭过的呢?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秦泽远体会到了。尤其是徐夕景说完这话就站起身打开冰箱,拿了盒冷冻的冰淇淋,他越是若无其事,秦泽远就越是如鲠在喉。
徐夕景拿着冰淇淋站在阳台的窗边吃,背对着秦泽远,他看起来还是一副瘦的随时要被风吹走的样子,好像就是从那次大病一场以后,徐夕景再没养回来。
秦泽远恍惚记得徐夕景还拍戏的时候,半是撒娇半是没话找话地跟自己抱怨,连他晚饭多吃两块排骨都要被老宋念叨。
现在呢,现在徐夕景晚上十点吃一盒冰淇淋都不怕。秦泽远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徐夕景,他说:“对不起,小景,真的对不起。”
一句抱歉翻来覆去地说,徐夕景始终没有说话,秦泽远把他转过来,发现徐夕景咬着冰淇淋的勺子默默掉眼泪。
“我其实很喜欢演戏……我也很喜欢那个角色……”徐夕景的声音听着委屈极了,冰淇淋开始融化,盒子里黏黏糊糊的一团,既不美观也不美味。
秦泽远后悔的想切腹自尽,徐夕景提到拍戏的事情,对他也不是很亲近,默默地挣开他的怀抱,说:“贴太近了,冰淇淋要蹭到你衣服上了。”
秦泽远拉着他坐回沙发上,拿了个大一点的勺子想喂徐夕景吃冰淇淋,徐夕景往后缩了缩,抿着嘴表示抗拒,“我不想吃了,累得很,我去洗澡了。”
徐夕景说着,就趿拉着拖鞋进了卧室,拿了睡衣出来又进了卫生间,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秦泽远知道自己这种时候应该说点什么表达一下态度,但是他张张嘴,到嘴边想要说出来的都是一些“还想拍戏吗那我给你投资那我找人给你写剧本那我找人给你搭戏”之类的话,秦泽远的理智告诉他,这种话如果说出口,那他和徐夕景就真的完了。
他很想补偿徐夕景,但补偿的方式绝不是徐夕景希望的,可徐夕景想要什么呢?秦泽远真的不知道。
徐夕景不缺剧本,回国这段时间,找上秦泽远的人不计其数,一个一个大有愿意给徐夕景量身打造一个剧本,配置一套班底的势头,秦泽远问过徐夕景的意思,徐夕景自己全都推了,连看也不看一眼。
徐夕景洗完澡,秦泽远跟着他回了卧室,两个人并排靠在床头,徐夕景在刷手机,秦泽远在看他。秦泽远看了一会儿,率先忍不住了,把徐夕景拉到自己怀里靠着。
徐夕景哭过以后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可见确实觉得委屈,秦泽远旁敲侧击地问了问徐夕景既然喜欢演戏,怎么不接工作。
徐夕景闻言放下手机,缩回了枕头上,他背对着秦泽远,说:“阿姨觉得既然我要跟你好,就不该继续在外边频繁参加活动或者长期不在家去拍戏,两个人长期分开见不到面,不利于感情和谐。”
秦泽远觉得荒唐,他把徐夕景转过来,两个人面对面躺在枕头上,秦泽远皱着眉说:“小景,你听她说呢,那你之前在国外,我们离这么远过了这么几年,不也没什么问题,你别理她,该接工作就接,过几天我让老宋给你整理整理,做个复出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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