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叫《刺猬先生》,轻摇滚里混了一点弗莱明戈舞曲元素,欢快情歌,琅琅上口。
初秋的那个雨天有一点冷,
公园林荫道上站着刺猬先生,
他抱着蓝色吉他,笑带余温,
他说嘿宝贝,来跟我一起摇滚。
可是刹那间乌云滚滚,大雨倾盆,
冲走了所谓的蓝颜与红粉。
他说没关系,这世界总是这样,
匆匆来了又去的观众们,
谁也不在乎你有多挥霍青春。
刺猬先生,还有谁陪你一起摇滚?
刺猬先生,为何防备总那么深?
刺猬先生,对爱情全是疑问,
刺猬先生,对女孩没有天分,
刺猬先生,藏不住有点小蠢,
刺猬先生,还不懂怎么接吻。
……
齐砚第一次看到歌词的时候勃然大怒,冲进贺千秋的特制视听室,踩住男人膝盖,一手叉腰,一手将稿纸捏成一团,气势汹汹大吼:“这歌词写的是我吧!我什么时候不懂接吻了!!”
贺千秋正舒适地靠坐在摇椅里,手指微勾搭着太阳穴,欣赏1963年黑胶唱片版女武神进行曲,看见张牙舞爪的刺猬先生冲进来,依然眼带笑意,“别往心里去,不过是为了押韵。”
齐砚更怒了,摇椅晃来晃去,害他踩不稳膝盖,干脆顺着贺千秋两腿中间,单膝跪到椅面,然后勒他脖子,“居然承认了……那可以写我很会接吻啊!”
贺千秋不痛不痒任他掐,一本正经地思考了会儿,果断摇头,“那就逻辑不通了,再说也不能罔顾事实。”
齐砚咬牙切齿,扯着男人衣领往上拽,低头堵住那可恶的嘴唇。
有好一阵,房间里伴随高亢恢弘交响乐响起的,只有可疑的液体搅拌声跟某人委屈得跟猫似的哼唧声。
接着齐砚突然大声喘气,“走开,憋死了!”
接着是贺千秋略带嫌弃的声音,“亏你还是唱歌的,就这肺活量怎么对得起听众。”
“一码归一码!重新来!”
“严肃点,讨论歌词呢。”
“等等,所以只要我亲到你喘不过气就给老子改歌词!”
“那我拭目以待。”
……
最后歌词没有改,但一开始试唱得时候,应天涯非常不满意:“小砚,你把那句不懂怎么接吻咬得太重了,至于那么苦大仇深吗?虽然说是有点表达处男的怨念成分在内,但也不是重点。再轻松一点,要青春疼痛,懂吗?要唱的是一个人向往恋情,又怕受伤的试探心情,而不是:可恶啊,老子今天没人玩亲亲!”
齐砚被他吓得一背都是冷汗,急忙说:“明白了,应老师,我再试试。”其实心里在咆哮,你才处男你全家都处男你才今天没人玩亲亲!
虽然说情绪影响工作是很不敬业的表现,但歌手这碗饭,跟行政工作的性质差太多,情绪对工作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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