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拧紧,问:“爷爷,是不是债主上门讨债来了?要不然我回去和人家谈谈,再宽限一阵子吧。”
谁知对面的爷爷突然怒吼一声:“说了让你最近都不要再回来了!敢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可是……”不等我把话说完,电话“啪”地一声被重重挂断。
我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爷爷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想要回去看看。
于是我订了火车票连夜赶回老家,想当面见见这位债主。
说起来也是好笑,我这么努力地打工赚钱还债,却从来都没见过债主的样子,也不知道我们家到底欠了他多少钱。
或许是因为太晚了根本打不到车,我耽误了好一会儿的工夫才成功坐上出租车去火车站。
眼看着快要来不及了,一下出租车我就拼命朝着火车站大厅跑去。
路灯的暗处让我看不清前面有什么,急急躁躁的我猛地撞上了一个人,刺骨的冰冷让我不寒而栗。
我下意识低头揉着自己发痛的额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赶时间!所以才没看见……”
我低头的时候只看见了站在我对面那人穿着一双锃亮的黑色男士皮鞋,下身穿了一条黑色西裤。
大半夜穿得一身黑,难怪我都没看见他。
一阵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从我头顶传来:“没事。”
就在这时,路过的两个大叔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其中一个人小声对同伴问道:“这小姑娘在跟谁说话呢?”
我看了眼大叔,又看向自己面前的空气,果然我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了,可能人家腿长走得快吧。
深夜的火车站几乎没什么人,空空荡荡的,显示屏上滚动着的红字十分刺眼。
我喘着粗气,背着背包站在显示屏前仔细看了看,下一辆去往理波市的火车班次在凌晨一点,幸好赶上了。
检完票后,我一手拿着票,在火车上慢悠悠地寻找着自己的位置。
可能是刚刚跑的时候太急,导致我现在还上气不接下气的,两条腿也是软趴趴的,整个人就只想瘫在椅子上休息。
找到自己的座位后,我将背包放在了车厢上方的架子上,然后调好闹钟,戴上耳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我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梦里的男人痛苦地嘶吼着,肌肤被熊熊火焰覆盖。
我猛然间从梦中惊醒,背后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
火车还在快速前进着,望着窗外的夜景,回想着梦里的自己,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颤抖着,并且喉咙十分干涩,勉强咽了口口水才缓解了一点。
我去厕所洗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而这个梦过于真实,我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心里也像是缺失了一块什么,苦不堪言。
就在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座位的时候,火车突然刹停,我受惯性影响踉跄了几步,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双有力冰凉的大手,我一脸错愕地抬眸望去,男人深邃精致的五官宛若从漫画里走出来,皮肤白嫩,微长蓬松的黑发三七分,沉稳又帅气,一双清澈见底的黑眸带着几分邪魅紧紧注视着我。
一袭黑色西装衬得他的肤色白皙得不像人类,内里是一件黑色高领,下身穿了一条黑色西裤和一双锃亮的皮鞋,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我认得这双皮鞋,他是刚刚我在火车站大厅前不小心撞到的男人。
我呆愣地看着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男人盯着怀里的我,唇角微微上扬,一双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我哪来那么大一儿子 逆天弃子 老婆总想给我补肾 穿成娃综文的炮灰爸爸 觉醒了兔子精血统怎么破 摘梨 身为魔族的我如何在名门正派做卧底 做哥哥的宝贝嘛 妻奴本奴 分手热搜后,踹了顶流嫁他哥 末世之夫人威武 和豪门上司网恋后我翻车了/网恋老攻是冰山上司 麻了!血族大佬超粘人 在无限游戏里当沙雕NPC 我的闺房通仙界 娇生惯养 论在末世种田的正确姿势 无间风月 衰败玫瑰 谁敢和我抢男人
原创歌手顾南沅出意外,重生回2005。这一年,一批全民选秀的综艺节目,开始唱响了中国内地新娱乐。但也是这一年,韩流日流欧美风大肆入侵中国。这是最好的时代,我们有最大的舞台。这是最差的时代,我们面临最...
接档文女主靠金手指横行七零穿书本文文案田明依作为一个有前世记忆的娃娃,唯一的庆幸就是,幸亏她穿越的是平行世界的六十年代,不然她真得崩溃。幸福的日子没过几年,就发现她堂姐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