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7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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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苦着脸看着眼前装着碧绿色液体的瓶子，抽搐着说：“我以为我现在需要的是一杯茶来润喉。”上一世即使是成年但是因为魁地奇的关系，哈利也没少接触魔药，这让他打从心眼里不愿意和这种东西打交道，这也是他活了两百岁但是魔药成绩还是不好的原因之一。

无比悲惨的过去告诉他，千万不要以魔药的颜色来判断它们的口味，颜色纯净不代表着魔药好喝，曾经庞弗雷夫人给他的生骨水就是最好的证明，明明是透明得如同纯净水一般的液体，但是喝下去却根本不是那回事。

“喝！”斯内普恶狠狠地说，“否则我不介意给你用灌的。”

哈利看了斯内普一眼，最终视死如归般喝下了魔药，他现在属于弱势，不跟斯内普计较。

喝下魔药的救世主疑惑地咂咂嘴吧，咦，是自己的味觉不正常了吗，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个魔药的味道变得正常了？从西弗勒斯手中出品的魔药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地……正常？

“怎么，救世主觉得意犹未尽？要不要再喝几瓶？”斯内普看着对方的动作，挑着眉说道。

“额，不用了，”哈利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瓶子，就当是自己的味觉不正常了吧，不然为什么会觉得斯内普递给他的魔药其实很好喝呢？额，还是不要第二瓶了，要是等会自己的味觉变得正常了，那么倒霉的也还是自己。

“那么，现在，来说说该死的你究竟干了什么，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魔力流逝，严重流逝，我假设，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的年龄已经是德拉科的十几倍了，连德拉科也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情，你又是因为什么让它发生的？”

“教授，我只是给我的凤凰找个伴罢了，”哈利笑意盈盈地说，“而且我很幸运地找到了。”

“波特，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斯内普揪着哈利的衣领，“你最好把你隐瞒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哈利睁着绿宝石一般的眼睛与斯内普对视着，许久之后，他轻声地问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西弗勒斯？你早已没有立场和我牵扯在一起了，你看，你已经能正视我的眼睛了，这说明你已经能把我和我妈妈区分开来了，也证明你从过去的走出来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介入我的生活呢？就如你自己说的，我天生就是一个麻烦的吸引体，你本身很怕麻烦，要说以前是因为不得已，是因为赎罪，那么现在呢，又是为了什么？”

斯内普渐渐松开了哈利的衣领，但是他依然看着对方不说话。

“从看了你的记忆开始我便了解你，你不喜欢麻烦，如果可以，你宁愿每天就守着你的坩埚和魔药，就这么过一辈子，上一世是因为赎罪所以你来到霍格沃茨忍受你认为是巨怪的学生们，这一世，你是因为挽回曾经挽不回的友谊而再度成为间谍，但是，现在你的遗憾已经没有了，妈妈原谅你了，告密者也不是你了，你自由了，明白吗？不要再介入我的生活，那简直是噩梦不是吗，你讨厌我的爸爸，讨厌一个波特，而我恰恰是一个波特，还是大小麻烦不断的波特，你……”

余下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唇挡在了喉咙，再也发不出来，哈利震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一时之间忘了把对方推开，因为惊讶而微微开启的唇此刻被什么柔软的物体翘得更开，他就这么僵硬着，任由对方侵城掠池。

魔药的味道在鼻翼间萦绕不去，没有了浓稠的液体，这若有似无的气味闻起来有一种淡淡的药味，清新好闻。近在咫尺的眼眸没有了往日的空洞，此刻显得那么神采奕奕，让人为之迷失，为之沦陷，哈利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明明之前的谈话还好好的不是吗，而这一刻，对方的动作使得自己大脑完全短路，不知如何思考。

侵入唇中的柔软扫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不可违抗的霸道却又矛盾的有着让人沉沦的温柔，那种被碰触感觉让哈利不由自主地颤栗，这一动才突然意识到这种情况不应该而急切地伸手要推拒眼前的人，但是魔力大量流失的他此刻的推拒对于斯内普来说不痛不痒，他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却没有离开离开哈利的唇。

“西弗……唔……”斯内普没有让哈利把话说完，在哈利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应该再介入他的生活的时候，怒火不断地冒出，他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就这么做了，可笑他居然也会有这么失控的一天，但是此时的他并没有后悔，男孩的味道比他想象的要甜美，让他舍不得放开那诱惑着他的唇。

原本就因为魔力流逝而虚弱的哈利此刻更不可能去推开斯内普，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直到自己鬼使神差般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拉着自己往黑暗中沉沦，尽管理智在叫嚣着推开眼前的人，但是在那柔软的舌尖再一次与自己的不知该躲去哪里的舌再一次缠绵的时候，理智再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斯内普放开了哈利的手，轻轻抚上了哈利的背。

他想，他注定只能栽在这个波特的手中了。

这么多天来的阴霾全部源自于男孩这段时间来非要与他划清界限，再一次重生，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哈利波特，以往他总是追寻着那双眼睛，而现在他却是追寻着那道身影，这个人近来一次又一次划清界限的行为惹到了他，在吻上去的同时他知道自己真的无法再放开了，他早已经不再把哈利当成莉莉了。

无关莉莉·伊万斯，只是哈利·波特。

他知道卢修斯说对了，尽管那只该死的铂金孔雀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使得他的生活再一次充满色色彩，但是卢修斯的确说对了，他的心已经泛起了涟漪，再也不是以往那般平静如死湖，他真的开始有了牵挂的人，尽管这个人在一开始是自己厌恶的对象。

无关詹姆·波特，只是哈利·波特。

他不愿意与这个人划清界限，不愿意就这么看着这个笨蛋去冒险，多年的守护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质，只是他今天才发觉罢了，在他终于抛开自己加在这个人身上属于詹姆·波特的性格而真正开始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已经注定了自己的沦陷。

“这个理由，够不够你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当两人都感到窒息，需要新鲜空气的时候，斯内普放开的哈利，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问道，“这个理由，够不够我要求你不要再做傻事？”

“你……”哈利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斯内普深邃的眼睛，一直之间无法回答。

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这让他震惊的同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没有愤怒，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斯内普会对他……

“哈利……”低沉如丝般的呼唤重重地敲在心弦上，这是斯内普第一次称呼他的教名，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告诉我，这个理由够吗？”

“这……”哈利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的心神还停留在那一声让人沉沦的“哈利”之中，无法拔出，他觉得自己似乎陷在什么里面，让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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