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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流衣,别逼我出手杀了你。」一字一顿的警告,声色俱厉。
舒流衣反倒笑了,眉眼哀伤间深情无限,「是流衣错,不该让秋掌门为难,你就动手罢,能死在我心爱之人手上,我死而无悔。」
他咳了两声,闭上了眼帘,耳听男人的呼吸声逐渐沉重,舒流衣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掌心湿湿的,捏了两把冷汗。
他在赌,秋凤舞不会真的取他性命。
眉心的压迫感倏然消失了,头顶上方传来秋凤舞压抑的声音:「天亮了就给我走!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就知道,秋凤舞对他并非全无感情,舒流衣欣喜地睁开眼睛,见秋凤舞已转身欲行,他急忙伸出手,用力扯住了男人的衣袖,「秋掌门,你对我也有感觉,是不是?何必急著赶我离开!」
秋凤舞怒叱:「放手!啊?!」
舒流衣非但没放开,反而得寸进尺地紧紧抱住了他,趁著秋凤舞惊愕万分的空隙,吻上了男人的唇。
「嘎啦」一声,肋骨碎裂的脆响令人闻之牙酸。
舒流衣仰面摔倒在地,忍著剧痛,望进秋凤舞愤怒的墨眸,艰难微笑:「我只是喜欢你,真的,喜欢……」
晕厥之前,他看见,秋凤舞眼里怒意,被越来越多的不解和迷惘湮没……
雪白莲瓣在掌中静静绽放,中间两个小字分外清晰,秋凤舞凝望许久,缓慢将视线转移到床上。
舒流衣仰躺著,尚昏迷未醒,伤处已经让秋凤舞找大夫来包扎妥当,他面庞和嘴唇,都惨白一片,毫无血色。
无意识地,秋凤舞已走到床边,伸手轻抚过舒流衣额头沾染冷汗的几缕发丝──心头隐痛更深。之前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叫他太过震惊,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拍断了舒流衣的肋骨。
幸好他最後及时收住掌力,不然舒流衣铁定一命呜呼,想到眼前人差一步就进了鬼门关,秋凤舞竟有些害怕。
他承认,自己不知不觉间,「确实习惯了有舒流衣陪伴的感觉,所以明知舒流衣掌伤已愈,他也没急著赶走舒流衣。只是舒流衣那天那番话,那神情,彷佛都是为他而发,令他为之迷乱。
这风流名满江湖的青年,难道真是在向他示爱,还是在戏弄他?可若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舒流衣为何还要冒死来亲他?
秋凤舞突然发现,自己对舒流衣其实并未了解多少,他目光流转,蓦地收回手,返身走出了舒流衣的房内。
舒流衣可以再次起床行走,已经是一个月後。被打折的那根肋骨虽已愈合,胸口仍时不时隐隐作痛。
这次负伤以来,秋凤舞没有再在他眼前出现过,只有那个哑仆照料他汤药衣食,叫舒流衣失落之极。
只怪自己那晚太急躁冲动了,错把堂堂武林至尊当做以往的那些情人般好相与,结果惹毛了秋凤舞。他现在也只能自我安慰──好歹他没被赶出无香院,事情总还有回转馀地,就当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罢。
院内风吹叶落,八月上旬,已微带寒凉秋意,舒流衣背倚大树,慢慢坐到地上,然後,发呆。
视线里,忽然闯进个白影。看清竟是一月未见的秋凤舞,他又惊又喜,站起来刚想打招呼,却见秋凤舞身後,还亦步亦趋跟著个高瘦黑衣女子,正是那个管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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