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焰高烧,金帐罗纱间萦绕飘荡的,全是醉人酒香。还有,他呼出的,气息……
那双和头发一样漆黑的眸子,也因为酒意,微微浮上层润泽……
我饮下壶里最後一滴酒,抛开玉壶,朝他伸出手──
“过来。”
他愣了一下。我不打算给他犹豫的机会,拽过他,在他来得及发出质疑前,攫住他的唇。
此情此景,我已经在梦中幻想多次……
他震惊的目光顷刻充斥了我整个视野。唇上陡然传来刺痛,逼我不得不松开口。
“父皇?!您──”他怒吼,用力想甩开我的钳制。
我抹过有些湿漉漉的嘴角,泛著腥味的血像极了最上等的迷香,让心底那头猛兽变本加厉地咆哮冲撞。
到手的猎物,我怎会容许他逃脱?
我捏起了拳头,猛力一拳,击中他腹部。
这一拳,有多少力量。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他全身都因剧痛而蜷缩颤栗,弯腰呕著酸水。
我没有同情他,双手不停,抓上他胳膊,卸掉了他双臂肘关节,把他抛进巨大的龙床。
征服烈马虽然是种乐趣,我还不想中途被马踢死。
他倒在华丽眩目的织锦床褥上,以怪异的姿势扭曲著的双臂无法再拒绝我强硬地压上他。
可他仍然没有放弃反抗,膝盖一个冲顶,正中我肋骨。
奇痛钻心。骨头,几乎断折。
从来,都没人敢违抗我。
我不怒反笑,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扇上他的脸。
殷红的血,一点点,像桃花,溅上幔帐、床褥、枕头……
他还在挣扎,力气却微弱了许多。
我终於停下手,拨开他满头漆黑长发,撕著他的衣服,再度吻上他溢血的嘴唇。
我和他,像两头纠缠的野兽,厮打撕咬……
他喘息、呻吟,眼神充满愤怒。
他一定想不通,为什麽我要这麽做?答案,我自己也找不到。
勃发即将长驱直入时,他满脸绝望,一个劲地叫著“父皇”。
那是我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
纵使我此刻再如何选择无视他与我相似的容颜,也否认不了他是我骨肉的事实。
我居高临下瞪视著他,无处可去的冲动撞得我胸口都在隐隐涨痛。我狠狠赏了他一巴掌。
“不许叫我父皇!”
受伤的神情,就从他眼底蔓延开来。他闭上了嘴,不再发出一个字。鼻子里,还在慢慢淌著鼻血。
我却无暇理会,只有濒临崩溃边缘的欲望亟待发泄。我紧合起他双腿,在他肌肉紧绷的腿间抽插厮磨,直至迸发。
看著洒上他胸腹、黑发的欲望证明,我心里,唯独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
为什麽,我是他的父皇?
不然,我就可以真正地拥抱他……
从无一刻,我如此嫉妒。
嫉妒那些曾经抱过他身体的人。
我取来了雪白的长绫,翻过他,将他四肢紧绑固定在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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