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久,那人的名字据说是他过世的母亲取的,期望长久,却不能长久,留下来父子之间的仇恨却似长久。在敏明的印象中,能让谢期久烦恼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他的父亲。那个坐在轮椅上,常年病病怏怏的老人总时只用一个眼神就能挑动谢期久最火爆的神经。一次次明的、暗的较量,最后总是能看到谢期久空洞地望着敏明,再将自己深深埋进他火热的身体,让他发出无助的呻吟,直到高亢。他能完全地控制自己,并从中得到快乐,事后敏明看着他满足、轻松的样子,常这样想。
“为什么还是这么倔强?”谢期久撩开敏明汗湿的头发,温柔地说,“你的身体那么喜欢我……”说着,他的指甲轻巧地划过敏明的下体,即使是激情过后,敏明还是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谢期久笑了,“看,你的身体就不像你这么害羞,承认这点不算什么。告诉你,我就爱你含住我的要害,爱死一瞬间冲进你身体的感觉。”
“啊!嗯……”他真的又冲进敏明的身体。
“你也一样喜欢,”谢期久呻吟着抽动,不断加深动作说,“每次你的表情都惊天动地的。”
谢期久知道哪里会让敏明感到疯狂,已经射过一次的敏明很快就又充满欲望,谢期久看着他许久,撇撇嘴笑了,“还是这么倔强。”说完,双手托起敏明的腰猛地撞向自己。
“啊!啊!”敏明大声叫着。
“深吗?”谢期久也禁不住喘息,“还要更深!”
“啊哈!啊!不……啊!”敏明的膝盖就被压在自己的前胸,后面的孔道自然就更加向上迎合,被侵入的每一下都自上而下毫不犹豫地贯穿,不同角度的轨迹都有如此清晰地感受,里里外外地摩擦着,痛,但也快乐……“嗯……啊!”谢期久用全身力量再次下挫,敏明的叫声回应着他的动作。
就是这样,谢期久笑了……
不知过了多久,敏明睁开眼睛,自己躺在床上,谢期久不在房里。与卧室连接的门外是书房,门开着一条缝隙,从那里透过来昏黄的灯光。
“为什么用强呢?”是谢期久的声音,“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强迫别人,我们有得是时间,他总会乖乖把合同签了的。”
“是,谢先生。那您看……”
敏明闭上了眼睛,他们谈论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但又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自由,他什么都会得到,只要开口,谢期久就会笑着办到。但自己仍是那只不驯的小兽,猎人就是有这样的恶趣味,要用高超的技艺驯服,等待他自己踏进明知的陷阱,心甘情愿地套上绳圈,然后……游戏结束。敏明咬着嘴唇,他不会做这样的小兽。猎人也许会对远在山林、鲜少露面的猎物念念不忘,而到手的东西则不过是剥皮烹肉的下场。
离开……离开……离开……
不是现在,而是总有一天……
这种念头伴随了敏明多年,在直面谢期久阴晴不定心绪的时候;在谢期久参加自己芝加哥商学院毕业典礼的时候;在随教授参加学术交流会,房间里会有签着“期久”名字玫瑰的时候;在组建公司会谈后,谢期久暧昧地将手搭上自己腰间的时候;在谢期久那班虎狼弟兄微笑着对自己恭敬有嘉的时候;在老爷子召见自己却又一言不发的时候;在深夜梦回,发现谢期久默默看着自己的时候……
敏明总是会想,当有一天,自己全身而退、转身离开,那会是多么清朗的一片天地。没有喜怒难料的主子,没有进退两难的境地,不管自己是往前走还是往后走,往左看还是往右看,都是那么随心所欲,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都是自己真实的脸。
总是会这样想,但又总是难以行动。谢家的一切就像是一出不知结局的戏,让人忍不住一段一段看下去。身在这漩涡之中,想摆脱,就只有舍弃一切,而且,还需要一个不容回避的机会……
20岁,谢期久允许敏明继续读书,3年读完了硕士和博士,23岁的谢敏明回国加盟同茂集团,担任谢期久的首席助理,协助谢期久,将经营不善但资质上佳的几个公司拆分、重组,组建新公司“同鑫”。将所有与同茂主业房地产相关联的业务剥离,利用独到的商业目光寻找新的经济领域,“看到一块空白,就迅速占领它;想到一个好点子,就立刻实现它”,这样一句商业模式开拓的经典语句被各大高校和商业论著引用和传播。借此势头,同鑫迅速打入各大高校,提供奖学金和科研经费,帮助有前途的项目实现利益化。最后干脆兴建孵化园,将大批有识之士、锐意青年拢到同鑫旗下,一时间新型项目遍地开花。用了4年时间,同鑫名利双收、面貌一新、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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