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口无言,他不知道他根本不必“吃”,他就算永远不吃也不会饿死,看他吃得这么平淡简单,若是她方才把血流霞包在红薯里面,恐怕他照样浑然不觉的吃下去。看他如此平淡的神情,几乎让人浑然忘却他杀戮的样子。
他,只要不染血,也许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一直到一百年一千年以后,直到他认识的人都老去死去,他也许才会意识到自己与众不同。
而自己呢?她在想自己究竟算不算一个“人”?在一百年一千年以后,自己究竟会不会“死”?如果自己并不会死,那人间变为鬼域有什么不好呢?她为什么要救世?为什么要为那么多不认识的人担忧害怕?眼前这个虽然不是人,他却是生平第一个对自己好的。
她斜眼看了正在打包行囊的任怀苏一眼,如果这个人即使变得残忍好杀,却依然可以对自己好的话,那灭世也没什么不好。
“任怀苏,”她突然问,“那天你说——这世间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我,那是什么意思?”
他很讶异的抬起头,认真的想了很久,“我曾经说过?”
她笑了笑,果然不记得了,挥了挥手,“我们——去找无爱之魂吧。”
“孤光,获得极日之珠,你果然心情颇好。”他背起行囊,那两匹马早就不知去向,而他也并没有骑马的意思。
哦!一只尸魅,也会看别人心情好不好?他知道什么叫做心情吗?她白了他一眼,“我要去南方,有一处无心谷,无心谷中有一种毒草,它结的果实就是无爱之魂。”
出了横断火山,任怀苏另买了两匹骏马,两人向南而去,自横断火山到无心谷莫约有千里之遥,即使有日行百里的骏马,也要走上十天。
但两人还没走出两天,就已经遇到了麻烦。
自横断火山到普云县的路上,有一条大河,河水汹涌澎湃,河面宽阔之极,并无桥梁通过,想要过河,必须乘坐渡船。
而如今渡船之上站着一位须发如铁的老者,双手持桨,将两人挡了下来。
“陆姑娘。”老者的声音铿锵有力,“要寻得你的行踪,花费老朽一年之功,你可还记得老朽?”
老朽?陆孤光冷眼看着船上的老者,“不记得。”
那船上的老者也不生气,淡淡的道,“老朽洪堂。”
她想了想,“原来你是洪世方洪家的人,怎么了?”她勒住马匹,“洪家花一年时间找我?我可记得没要了洪世方的命,无冤无仇的,找我做什么?”
“老朽奉少爷之命,务必带陆姑娘回去。”洪堂仍旧淡淡的道,“少爷对姑娘一片真心,自陆姑娘离去之后,少爷生了几场大病,思念不已。”
“思念不已?”她满面冷笑,“思念不已?这种话洪世方也说得出口?他要病就病死好了,与我何干?”
“少爷相思成疾,非姑娘不得救。”洪堂语调不阴不阳,平平淡淡,说出这种话来,毫无玩笑之意。
“让路!”陆孤光懒得与他废话,手中鬼扇一握,只待这老头还要挡路,她就要了他的命。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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