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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处她很熟悉,此刻她身下躺着的地方,真是不久前宿无逝躺过的软榻,而这里则是羽族首领的住所,议事用的主殿。
这顶上原本被宿无逝捅破了一个大洞,此时已经补上了,而一直刺着她眼睛的光芒是从一颗悬空的珠子散发出来的。
她伸手将那颗珠子拿了下来,珠子通体洁白,长得像是珍珠,却比普通珍珠要大上许多,握在手心温热,有暖流从她的手心传达她全身。
这东西应当是从牧崇音那里拿来的,有护住她周身灵力不散的作用。
这么想来,夙溪倒是觉得浑身上下有些酸痛了,她分明什么也没做,但感觉却像是和人打了一架般,且太阳穴突突直跳。
宿无逝倒了一杯热茶给她,夙溪垂着头没看他,只接过了那杯茶,茶水淡黄,倒映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夙溪看见杯中的自己,一瞬有些愣神。
她突然想起来,不久前在千秋定中的风沙,也是这样的颜色。
耳畔似乎起了铃铛声,夙溪手一抖,茶水洒在了软榻上,杯子歪在一边,滚了两圈最后还是坠在地面,清脆一声碎成几片。
宿无逝连忙将她的脸抬起来,看见那张苍白的脸上,淡漠的双眼露出悲伤的神色,他心下一沉。
“怎么了?”宿无逝的手在夙溪身上摸索几下:“是哪儿痛?还是怎么了?”
夙溪哑着声音,紧紧地捏着宿无逝的袖摆,开口:“卞芙她……”
也就这三个字,她的声音便止住了,不用问她也知道,卞芙死了。
如同书中写的一样,她最后香消玉殒在千秋定中,为了解救众人的性命,甘愿牺牲自己,故事似乎在推进,但结局还是不会变的。
夙溪了然地点点头,结局不会变。
她是感觉难过,心里闷闷的,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卞芙,可转念一想,其实即便她不出现,书中的原文,她也还是会死在那儿。
夙溪抿着嘴,知道很多东西无法改变,卞芙的死无法改变,宿无逝的命也无法改变。
她抬头朝宿无逝瞧去,见到对方那双担忧的眼,慢慢呼出一口气,道:“师兄,我想出去走走。”
夙溪在禁地之口碰到了卞舞华,她一个人坐在悬崖边上,看着背影有些落寞。
卞舞华平日里虽然与卞芙不交好,但终归是一起长大,且这么些日子,走过了不少风风雨雨的,突然身边的人走了,还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她心里多少有些难过。
牧崇音晃着扇子没靠近,他知道此刻对方不需要自己陪在身边,她就只要对着那悬崖坐一会儿,自言自语些什么,再过几个时辰便好了。
她向来不是个会伤痛很久的人。
夙溪走到卞舞华的身边,与她坐在了同一块石头上,这里风有些大,天还微凉,两人穿得都有些单薄,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夙溪对着那妖气凝重的山谷默默道了句:抱歉。
如果她曾将卞芙留在棉城,或许能躲过一劫,若非她一门心思来到玄天临近妖界的边境,恐怕他们的命数都会不同。
卞舞华朝夙溪瞧了一眼:“你来哀悼?”
夙溪呼出一口气:“陪你吹风。”
卞舞华眯了眯眼睛,单手撑着下巴道:“其实与你相处多了,就发觉你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
夙溪苦笑:“原来我曾惹你讨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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