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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昼只是想告诉文怀君,他真的有在慢慢向他靠近。
“我们挺有缘的,我送的也是手表。”董沐星唇角弯着,但看不出他在笑。“你猜文怀君会戴谁送的?”
许昼回答:“我的。”
董沐星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撕破了他精英的形象。
他站在礼物堆旁边,笑了半分钟才停下,用一双寒冷轻蔑的眼睛看着许昼说:“笑死我了。”
“文怀君在那边,看见了吗?”董沐星指着厅内远处的某个地方,文怀君正在和几个西国人聊天,从容笑着,没有看这边。
许昼:“看到了。”
“那你给我看清楚。”董沐星丢下这句话,大步往里走,随手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红酒。
许昼看着男人直直地往文怀君的方向走,穿着高定西装的身型炫耀着自己压倒性的优势。
只见那男人娴熟地加入话题,手伸向文怀君,文怀君看向他,伸出手握住,上下摇了两下。
他们握了个手。
男人谈笑风生,不一会儿就又吸引了一些衣着华贵的人加入他们的讨论,其间,文怀君的目光时不时从男人脸上扫过,带着浅淡的笑意。
过了五分钟,男人从人群中退出来,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向许昼,从侍者手里拿了一杯新的酒。
“到你了。”他把酒递给许昼,居高临下道:“去和你心仪的文先生握握手聊聊天啊。”
许昼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好像文怀君在这个男人眼里只是一个工具,用来炫耀他的地位与人际关系。
他在和许昼进行一场比赛,奖品是文怀君,目的是羞辱许昼。
许昼没接酒杯,声音彻底冷下来:“如果你不是真的喜欢文先生,就别再烦他了。”
董沐星再次大笑起来,然后猝然停住,神色中掺入一些疯狂:“贱东西,认清楚自己身份再讲话。”
他抬手,把一整杯酒都倒到了许昼身上。
董沐星面无表情地招来侍者:“请这位先生滚出去。”
侍者忙不迭走过来,先是看到董沐星,尊敬地喊了一声“董总”,又看到许昼的脸和他胸前的湿痕,眼中惊慌,差点脱口而出“许先……”
许昼用眼神制止了侍者的后半句话,一语不发地转身往外走。
“别再让他进来了。”董沐星扔下这句话,转身走进厅内。
侍者匆匆应声,满头大汗地跑出去追许昼。
这是文先生交待过的第一重要的人,出了这种事,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许先生,您没事吧?要不要去里面换一下衣服?”侍者在门口追上了许昼。
“不用了,谢谢。”许昼笑着摇摇头:“劳烦别告诉文先生我今天来过了。”
侍者露出为难的表情,许昼反而安抚他:“文先生不会怪罪你们的。”
许昼独自走回家,心情却十分平静。
他从小到大听过太多类似的话,骂他低贱,骂他贫穷,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重复着相似的词汇,从高处把那些伤人的词扔到许昼身上。
并且他们不觉得这是错的,站在高处的人似乎天生就可以处置低处的人,用任何方式,用任何语言。
放在之前,许昼或许会生气,会自卑,会觉得自己配不上文怀君,这男人确实比自己更强。
而现在,许昼竟只觉得那个男的可悲。
许昼还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但他也没兴趣知道。
许昼也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文怀君,如果他借着文怀君的怒气报复回去,那他就和这个男人没什么区别了。
文怀君确实活在高不可攀的世界里,许昼曾无数次地为此感到退缩,但他现在慢慢发现,如果文怀君想离开他,他早就离开了,他拥有十五年的时间。
但文怀君始终等着许昼,还有什么比这更清晰的证明吗?
世界上和这个男人相似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个,而且追文怀君的人肯定大把大把的,但许昼不需要通过踩在他们头上来证明文怀君对自己的感情,他懒得,他也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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