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拆除的可能性有多大?”文怀君问。
“对方有监控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惊动对方,他们可能会进行远程操作,所以我们很难近距离检查,这个可能性不好说。”属下严谨道,“而且许昼先生还在里面的话,安全性很难保证。”
文怀君思考了一下,问:“如果有人能进到屋子里,是不是有可能拆除炸弹?”
“如果是跟随房子整体设计的话,难度会比较大。”属下说。“但是如果有人能进入房子,黑进监控系统,进行换掉监控画面还是做得到的。”
“目前观察到房屋外有一队守卫,别墅里有两个看守会换班,房屋内部结构不太清楚。”属下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问,“您要派人进去吗?他们看守很严,我认为闯进去的风险很大。”
文怀君没有评价这句话,只跟他说:“摸清他们的行动规律。”
-
从文铮要许昼录下那段视频开始,已经过去了六天。
许昼被困在一间被反锁的房间里,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只是没有窗户,没有自然光线,全靠一个时钟维持正常作息。
房门上有一个只能从外面被打开的方口子,一日三餐都有人送过来,连着一起送过来的还有当日的新闻评论。
他看到渊文科技的股价暴跌,文怀君被撤职,即使在自己的视频发出后,市场仍对渊文科技持观望态度,一时半会儿可能恢复不过来。
在密闭的房间里,许昼独自感受着被千万人的厌弃与唾骂淹没的绝望,这不是他做的事情,但每一句“该死”和“贱人”前面都明明白白写着许昼两个字。
许昼知道这大抵是文铮故意让他看到的,但他仍然喘不过气来。
短短一分多钟的录像,那天许昼在文铮的要求下,反反复复录了好几十遍才让文铮满意。
常常是许昼说出几个字,文铮就不耐烦地打断他说:“表情不对,别想从你的眼神中传递出哪怕一丝求救信号。”
许昼无力摇头,他该怎么说自己并不是想求救,而是他怀着一颗爱着人的心,怎么可能演出伤人的剧本。
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假得彻头彻尾。
许昼颤抖着落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你早就失去我了”,也说不出“我每一天都想着报复你”。
念出的每一句话都像钝刀在磨许昼心间上的肉,他被文铮一次次的威胁折磨得几欲呕吐。
当时文铮敲着桌面,皮笑肉不笑地提醒他:“文怀君还有三个小时到机场,毒酒还在小赵手里,你自己想一下。”
许昼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精神的空壳,把灵魂从肉|体里抽离出来,拙劣地贴上文铮需要他表现出来的情感,念出那些利如刀剑的字句。
在麻木的折磨中,许昼心底的一个懊恼与后悔逐渐清晰,他这才想起,他和文怀君甚至没有郑重地说过一声“我爱你”。
十几年前他们太青涩,好像年轻到无法承担起说爱的责任,而十几年后竖在他们之间的阻碍更多,他们习惯在心照不宣与行动中表达爱意。
于是许昼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我爱你,就要对他说恨。
录完最后一遍的时候,文铮终于满意,许昼的后背完全湿透,灵魂像是已经死掉了。
文铮闲闲地走过来,精明的细眸扫着许昼:“有这么难吗?我可跟你在这儿耗了大半天。”
许昼啐他一口,一个眼神也不想分给他,胃里翻江倒海。
文铮噗嗤一笑,挺开心地打开房间门,不忘笑眯眯地指着许昼手腕上的一个金属环,提醒道:“不想现在就死的话,就不要走出这栋楼。”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宁法花园 今朝且渡 偏执的宠[娱乐圈] 我家大大又掉马了 她原来是白富美呀 偶像 坦克在他方 陆瑶有个小秘密 婚后迷恋 玫瑰开在荒野里 娇娆 ‘受’为上 网游之求包 养 相思无别离 咬一口小猫咪[电竞] 二嫁帝王/美人娇妩 萧瑟兰成/囚金枝 幸福的张青鹤一家 火车在春天里停了一个小时 御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