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走些,借着清冷月色一瞧,简是之霎时停住脚步,同时紧扯住仍急欲向前的江稚鱼。
江稚鱼瞬时觉得脚下一空,垂目看去,却发觉自己一足已踏至悬崖边,幸而有简是之在身后拉住她,才不至于失足坠落。
极目向下望去,触目便是无休无止的深沉黑暗,遥远深厚不见底,好似一张空洞大口,能将万事万物都吞噬殆尽。
江稚鱼只望了一眼,瞬时脊背发寒。
她回眸看向简是之,正与他的忧思眉眼相撞,一切尽在不语中。
趁着两人停顿这时辰,身后紧随不舍的黑衣人便蜂拥而至,个个高举寒刀霜剑,朝二人一步一步逼近。
江稚鱼紧握住简是之的手已然微微泛白,半只脚踩空之时,她顿住,已然退无可退。
她抬眸看向简是之,可以瞧见他极力镇静下来不及掩去的一丝慌乱。
黑衣人抽刀而来。
简是之突然开口对江稚鱼急促说道:“我自生来就不是个得上天怜顾之人,少时每每与国子监的监生们赌酒,我都是输得最惨的,而后于宫中常与朝贵比赛投壶,月钱都被他赢了去……”
黑衣人刀剑寒光直逼近二人脖颈,江稚鱼早已心乱难抑,终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她实不理解简是之为何还在加快语速滔滔不绝,于是下意识便抖着声音打断他:“王爷,您到底欲道些什么……”
简是之霎时收了音,握住江稚鱼的手更收紧了些,眸光灼灼低目看向她,话音中是无尽的沉静与认真,只道:“我想说,我向来是个不详之人,但……”
他顿了顿,又接道:“芝芝,你可愿信我?”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着实令江稚鱼不知因果,她不明白为何临死之前,他还要问她这般话。
但既然已经临死,便是无论如何也编不出什么谎话的,她同样目光坚毅回望向简是之,沉声道:“我信。”
简是之勾了勾唇,旋即一句:“那便随着我这不祥之人,一道赌一把罢。”
话音刚落,江稚鱼只觉那只攥住自己的手,又加紧了力道,好似使尽了全身力气,要将她整个融进身体里一般。
而后,在最近的那把寒光利刃砍过来之前,简是之拉着江稚鱼向前一跃,直直扑进了那方铺天盖地的幽暗深渊之中。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之间,江稚鱼唯一能感知到的,唯有耳畔呼呼风声,以及紧握住自己的那万分滚烫的掌心。
就在她紧阖双眸,等待这悄然走近的死亡之时,却突觉身子一顿,耳畔的风声亦随之消失。
她张开眼,见简是之落在了崖壁突出的一块岩石之上,石上藤蔓野草交织疯长,形成了一块天然的草垫,替他隔阻了陡然下坠带来的冲击。
他只是身子各处不可抑制地酸痛起来,万幸,没有受伤。
然而江稚鱼就没有这般幸运,她此刻身子挂在半空,向下便是噬人深渊,而她与这人世唯一的连接,便是那只滚烫的手。
简是之伏在草垫之上,死命紧握住江稚鱼的手,身上的痛楚一阵阵袭来,他浑身都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
可他不敢松懈半分,只要他尚存一息之力,便万不会,任由他的皎皎月亮,独自孤寂沉没。
江稚鱼朝下望去一眼,即刻手脚发软,一种眩晕之感顿时涌入她身上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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