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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尽吃败仗的右仆射?”
“我是说兵部尚书。有屈突老将军在,还是弹压得住的,至少我可以把后背交给他,而且他肯定非常痛恨投靠突厥的刘氏。”
秦王略思索后立刻回答,“……好。”
“但前头还是要靠你收来的那许多猛将的。和他们对仗,真得不怕死。我倒现在还是记得两万步骑兵一齐冲过来时,脚下的土地都在震动。”
“连姐姐这般勇敢的人都震撼,那确实比薛氏麻烦了。”
“比刘氏更麻烦的在东边和南面。”
“知道。可不打倒眼前之敌,我们也别想东进,连活着都是奢望。”秦王又倒了杯茶,小口品尝。
“你离京时,大哥说过什么?”她走的时候,皇太子只是淡淡说声保重,当妹妹的颇为感动。她想,如果自己真的战死沙场,大哥至少会难过两个时辰吧?父亲和二弟则会久些……然后……就没有了。
“要打赢这场仗。”
梓风点点头,大哥非昏庸之人,再不喜欢弟弟妹妹出头,也是很清楚大局的。
“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战?”
“尽快。”
“好,我和我的部将都听你调遣。”
大战很快来临。双方二十余万兵马分布在近百里山岭平地上。李唐大军的左右两军分别为两万和四万,中军、也是实力最强大的仍由秦王亲统。
梓风突然觉得,在这座大营中,自己的存在很微妙——其实,只要足够忠诚的大将,谁都可以取代自己;而她这个嫡公主的唯一优势就是可以对皇太子以外的任何皇亲、旧臣摆脸色,有时在较紧急的时候还挺派用场,比方说命人将一名想擅自出战的堂兄绑在自己身边的一匹战马上……而多数时候,她的出现并不见得有什么作用。
“知道方才你杀出去了会有什么下场了吗?他们阵里有对付战马的埋伏!”看着场中变化,铁甲骑兵依旧稳稳伫立在后阵的人堆中。真的需要这支最强战力时,前方会立刻出现四条通路,但现在军令未至,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步兵成为刀下亡魂。
“公主,不要在最前面。若公主有闪失,那么这场战斗,将士们立再大的功劳也白费了。”何潘仁小声对她说。
梓风点头,然后转去朝着堂弟道,“等下与我一同出战!你们几个,拿好淄川王的兵器。不过先把铁甲军的盔甲给他穿上。”[1]
全套盔甲穿戴好,有四十多斤重——除了梓风的那套是特制,防护更好但分量仅一半,但即使是一半的重量、也得是她这样常年练武的强健身体才能自如地挽弓和挥剑——等淄川王终于摆脱羞耻的绑缚、握住长刀时,梓风的战马已经冲了出去。
时机不等人!
***
主战场接连两场大战,西边也交上手。小小的平陆一时间血流遍野。
连女官、仆妇和少年仆人们都加入到救治伤员中和准备吃食的忙碌中,所幸并未乱套。
胜负一时很难说清,但梓风很肯定他们能将眼前的敌人打败。
“再抱怨就把你们浸到河里去凉快!”平阳公主的坏脾气一出,几名自称来头不小的家伙全缩了回去。“滚!”
总之,秦王把姐姐当成最可靠的副帅,也就是说主帅没有兴趣、没有时间却不得不处置的事,全部扔给梓风,而她则根据轻重缓急、黑白公私,火起来比任何皇亲国戚还要蛮横。
每天都在清理尸体。有时候,若她正好看见哀号的敌军伤兵,也会冷冷地命医士前去救治,虽然根本不关心那些感激涕零——也仅仅是一时之间——的俘虏的最后下场。
“姑娘,浸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在只有个别近身女官或常年部署的场合,何潘仁会用旧称来称呼她。“明日大约又要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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