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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雪边笑边往后走:“颜如玉那贱男人今日不在倒是便宜他了,我刚好身子不爽,正需要这等货色。小招莫怕,床上这男人就留给你享用了,师娘我有自己的。”
说着笑呵呵一掌送我滚上床,拎起苏良辰的裤子,放在鼻尖处细细品味,话音带颤道:“花好月圆,男女之欢,你可莫辜负了我一番美意,我不走,你也不许出来,好好尝尝滋味几何吧。”说完人不见了,阿福也没了踪影。
我其实真不乐意听人家床底之间的欢乐之音,我躺在床上喉头干燥,昏天晕地,实在不舒服至极。
苏良辰裹着薄被无耻的朝我靠拢,一脸奸笑:“招娣,怎么办,我裤子被花如雪给拿走了,我走不掉了。”
我瞥他一眼,却顿时口干舌燥起来,皮肤挺白,皮肉也紧实,长相嘛,还真是好看,齿白唇红的,尤其那一双眼,平时看来格外淫荡,怎么今天这么一看,顿时生有风骚妩媚的错觉来。
我越看就越有种冲动从心里涌向身体四处,就像是当年对着丁墨谙那美型的后背,迸发出扑上去,吃掉它的蠢蠢之心来。
我其实要表达的是不屑与伪纯洁,但愿望与现实的距离是巨大的,我扭了扭身体,柔软而无力的发出声音,顿时“哼”变成了“嗯”,还是抻长版的。
只觉得身边的苏良辰身形一紧,表情有点僵,贴到我耳边轻念:“招娣,你勾引我。”
好痒,气息撩拨耳边肌肤,让我霎时鸡皮疙瘩游走全身,后背汗毛根根直立。我很想往外挪挪身体,因为我发觉,靠近苏良辰会让我像是置身于火炉之中,就快被火化了。
“你……你……”
苏良辰恬不知耻的伸出一只胳膊横在我胸前,贴过自己厚脸皮,笑嘻嘻的问:“什么?我什么?”
我在这边咬牙死挺,花如雪却在隔壁大块朵颐,我甚至能感觉到床榻的晃动感,还有花如雪断断续续的笑声,以及不知道是谁发出的猪哼哼声,还是歇斯底里,你死我活的哼哼,我猜那是阿福。
思及此,心头野草随风摆动,我咬咬牙,呼吸急促,手脚像是不听使唤,不贴上苏良辰的身体,就有种死去活来的不舒服。就连那句底气不足,声若呢喃的“滚……”,也最终被隔壁,声如浪潮,爱如潮水的热情给淹没了。
苏良辰还可恨的伸长了耳朵,不时跟我分析:“好厉害,花如雪这女人可比琉球那般女优的段数不知高了多少,颜如玉这小人还一副佯装被非礼的委屈,我看他分明是吃到了葡萄,还非要栽赃葡萄酸,这人,真可恨,应该千刀万剐了才是。”
“天,这阿福也是不可小视的一位战将啊,不知是憋了多少年,终得这么称心的一日,是不是打算跟花如雪同归于尽啊,要不要这么拼死拼活,难道说,人的潜力真的是无情无尽的?太唯心了吧,以前政治课上,老师不是这么教的。”
“招娣,我看你面如桃花,身若无骨,眼神涣散,呢喃难语,这摆明了是媚药毒发的表现,要不,我就大义凌然一次,反正之前你也掩护我免受那妖女荼毒,我欠你一个人情嘛。
不如让我以身相许,哦不对,是以身解毒。你没听花如雪说吗?童子身的男人可以连采三日,效力非那些洁身不自好不男不女能比,就以我平日清心寡欲,又不近女色的最高等级处男之身来说,天亮之前三五次也就能给你的毒解个干干净净。”
我努力斜眼瞪他,眼神却不自觉的顺着他光滑的下巴一直往下,划过好看的颈项,再往他结实的胸口瞄去,完蛋了,热血喷张,性如恶狼,身体里仿佛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再拼命的将我往苏良辰身上推去。
忍,但凡成大事者全凭一个忍字,古人能头悬梁锥刺股,能卧薪又藏胆,还有那个柳下惠什么的,美人坐怀都不乱啊,嫦娥什么的跟兔子相依为命,天蓬元帅被贬成猪八戒下凡间,西海龙王三太子成白龙马被人骑上西天,这等极具教育意义的故事数不胜数。
我许招娣一世隐忍半生闷骚,决不能坏在什么劳什子媚药上,虽说将来有可能跟苏良辰有合则同睡,不合散伙的伪正常男女关系,但没将他彻底收服之前,不能破功啊不能破功。一破就成千古恨,还不被他吃的死死的?
我咬牙,咬的满脑袋汗淋淋的,苏良辰倒是自在,时不时的配合隔壁的*声伸伸带毛的长腿,要么嚷嚷帐子里太热,起身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给我瞧。
看那贱笑,分明是想逼我破功,看我如何哭天抹泪跟他求欢的好戏。我心里那个恨啊,恨尽了天山的雪,恨断了黄河上的桥,索性闭眼修炼敌动我不动心经。
“出汗了唉,快,让为夫给你擦擦。”为夫?要不要脸啊。
“热哦,来,让为夫给你松松领口。”松领口?卑鄙无耻。
“手脚没力吗?来,让为夫帮你翻个身。”翻身?靠,为毛是翻向面朝他的?分明故意地。
“想扑过来?来,老实交代,为夫善解人衣,更善解人意,绝对体谅招娣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处境,主动什么的都是浮云,谁下手还不是一样。你点个头嘛!”
点头?没门没窗户没地道,你想也别想。
“这样吧,为夫知道娘子面皮薄,不如这样,先给你点甜头尝,你觉得好,为夫就……”苏良辰扯过我的手,直挺挺朝他胸口摸去,然后一路往下,并配合无耻而淫荡的哼唧声,连原创的都不是,我证实,他是在效仿花如雪的调子,让我听来格外窝火。
到底是我热还是苏良辰热?手掌划过,就跟着了火似的,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间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眼前一花,脸颊急速充血,胀的有些发疼。终于,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呀,招娣,你喷鼻血了。”被子挡在他腰间,苏良辰坐在我身侧,而我的手停在他的小腹之上,眼中全是他狡诈而愉悦的笑容。
他扯过自己的贴身衣服,帮我擦了擦鼻血,轻轻覆在我身上,笑看我:“招娣,我总是不懂,你到底在忍个什么?”
“你,懂,个,屁……”我拼尽气力,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已经开始喘的厉害了。
耳边是隔壁荡漾不断的叫声,身下是摇晃不停的床板,身上是全裸出镜色诱我破功的苏良辰,眼前是他得意又魅惑的坏笑,鼻血也刚刚喷完,现下的我真可谓四面楚歌啊四面楚歌,难道老天非要注定我身不由己铸成大错吗?
“噗……”苏良辰撑着上身,笑得无可奈何:“我说招娣啊,我倒是拗不过你,你这人太狡猾,一般招式都没办法逼你就范,那一句话就如此难吗?
你说了我日后也不会时常拿出来气你,你何必这么小心翼翼的,看,脸都成猪肝色了,再憋下去,我怕明儿一早来娣回来会掐死我,说我见死不救。”
说着苏良辰俯□来,映在我眼里,成了一格格变慢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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