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1章（第3页）

心里忽地不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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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过索取，却挡不住付出。

尚恩站起身来，慢慢走向门。

“你……去哪？”身后是尼基心情矛盾的声音。

尚恩停在那儿，应该离开吗？可他的手却并不想推开那离开的扇门。半晌回过身来：“哪也不去。”回到床边，慢慢坐下，“你说的对，尼基，我让你的生活更糟糕……你还会是原來的样子，等我解決掉我给你带来的麻烦。你不会再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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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飄荡的忧郁滋味。隐隐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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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再看到我，就象从来沒有相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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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慈善家’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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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忽然被推开，尚恩脸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酒馆里依然像往常一样沒有一个客人。只有马克坐在那张靠近墙角的桌子旁，仿佛就是在等他。

尚恩在马克对面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说：“放过他。”

“理由。”

“我从此不会再见到他。他不会再有任何影响。”

“他死了一样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不一样！”尚恩的拳头砸在桌上。“马克，我向你保证，他不会改变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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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深深地着尚恩：“已经，改变了。”

“那你最好也派人杀了我。”尚恩说：“否則，你会看到你不想看到的结果。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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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恩从酒馆出来时，在路边沒有看到尼基，他惊慌地四处寻找，看見尼基正倚在对面的公交站牌上和一个妖娆的女人說笑。尚恩大步走过去，一把抓过尼基，吼到：“我警告过你，如果我出來看不到你在原地，绝饶不了你！”旁边的女人大惊失色地走掉。

尚恩抓了尼基的胳膊过马路，就像拎一只小鸡。

酒馆玻璃窗后，马克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可以走了。”离公寓楼不远的地方，尚恩松幵了手。“不会再有麻煩了。”

尼基犹豫了一下，上前拥抱了他：“再見。”

正当尚恩感觉一丝难言的伤感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蔓延时，他忽然用手按在腰间，这一抱之间，尼基竟然摸上了他外衣内侧的手枪。

跟杀手开这种玩笑是很危险的。尚恩条件反射地扭过尼其的手腕，但他立即又放开了。只是喃喃地说：“別开这种玩笑。若不是你……”

“真厉害，这都偷不到。我永远不是你对手。”尼基轻笑着，停顿片刻他再次主动地去拥抱尚恩，尚恩用一只手臂抱住尼基，另一只手防范地按在腰间的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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