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听到一声分不清是谁发出的闷哼声,大床嘎吱嘎吱地剧烈晃动起来,伴随着皮肉拍击的声音,将被烛光照着的幽暗房间染上了一丝暧昧的粉红之色。
疾速的摇晃中,被子渐渐下滑,露出南劭覆盖着冰冷黝黑蚁甲却仍然肌理分明的背脊,那一头鸦羽一样的长发与下面银灰的短发交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汗水滑落,顺着带有小半张蚁甲的英俊脸庞而下,在弧度美好的下巴上凝结成晶亮的水珠,反射着烛光,滴落,与张易鬒角的汗湿混融在一起,最后渗进发间。
情烈如火,焚烧着寒冷死寂的夜,还有一双缱绻难分的人,一直到蜡烛燃尽熄灭。一直到天亮。
“嘶——”一声低低的痛呼,还有铃铛的轻响,让昏沉的张易警惕地睁开眼,却发现是南劭背对着自己站在门边。
“怎么了?”
开口,嗓子粗嘎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吵醒你了?”
正手忙脚乱想去握住铃铛不让它乱响的南劭听到声音,忙转头笑道:“没事,你睡,我去外面弄点水。”
说话间,被铜丝划伤的手指上血液止住,伤口迅速愈合,转眼便恢复如常。
“你把铜丝先撤下来再去。”
张易眼睛干涩,又闭上眼,轻轻说,然后又睡了过去。昨晚南劭闹了他一整夜,他的体力终究比不上觉醒者,更不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还是有些吃不消。
“好……”迷迷糊糊听到南劭这样回答,然后好像有什么在唇上碰了碰,被子被掖紧实,周围便又安静下来。直到后面再次被异物探入,他倏地惊醒,无奈地低语:“让我睡一会儿。”
这混蛋持久力惊人,一做起来就没完,他不得不求饶。
“嗯,你睡你的,我帮你擦擦身体。”
南劭吻了吻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柔声说。原来他出去打了盆热水,准备给张易收拾一下,尤其是那里。不将里面的东西掏干净,万一发烧拉肚子,哪就糟糕了。而且昨晚他有一段时间没控制住自己,把张易给弄伤了,也正好趁这机会帮他治疗一下。
听到他的话,张易没再出声,只微微转过身,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便又沉沉睡去。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在南劭身边,他才能彻底地放任自己什么都不必管不必操心地睡个天昏地暗。等今天一过,又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
南劭喜欢被张易这样依赖,手上的动作越发地轻柔了,只是整个过程对他又是另外一种煎熬,等收拾妥当,他已经满头大汗,眼眸微红,体内的兽性跃跃欲出。不得不匆匆为张易盖好被子,端起水急步离开卧室。
张易再次醒来,是因为满鼻子的焦糊味。由于南劭用异能为他修复过身体,所以早上的不适早已消失,只是仍有些累。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应该是什么煮糊了,忙披衣起身走出去。
没看见南劭的人,客厅的铜丝已被收起,靠阳台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锅里正冒着青烟,满屋子的糊味。走过去将锅端开,煤已经快燃完了,于是又放了个煤进去,将水壶放到上面。回头揭开锅,一股浓浓的青烟冲上,用手扇了片刻,才看清里面已经糊了的米粥。
这个南劭!张易露出个无奈的笑,喊了两声,也没听到回应,不由皱起眉。去卫生间以及其他几个房间都看过,也不见人影,正要回卧室把衣服穿好,下楼去找的时候,楼下传来两下卷帘门拉动的声响,然后是上楼的脚步声。由从容到急促,或许也闻到了糊味。
拉门打开,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神色焦急的南劭正要冲进来,一眼看到张易,先是一愣,紧接着是欢喜,但很快又变成了不好意思。
“那个……阿易,我去找点药……”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袋子晃了晃,眼睛却一个劲地往张易身后瞟。
“你找药做什么?”
张易有些意外,一边去找了杯子倒水刷牙,一边问。
“以防万一。”
南劭嘿嘿笑了两声,走过去,含糊地说。他其实是担心张易会身体不舒服,想着去弄点药,还有温度计备着,他并不确定自己的异能对于普通的生病有没有用。
张易虽然奇怪,但也没多问,端着杯子进了卫生间。他一离开,南劭连药都顾不上放下,便去把锅盖揭开,不想被那股糊味给冲了个正着,不由咧了咧嘴,有些丧气。他并不擅长做饭,以前偶尔动动手,那也是乱七八糟一锅炖,反正末世后也没人计较,有得吃就不错了,今天好不容易想为张易煮点粥,谁想会煮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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