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玄屹沿着她细长的脖颈吻着,非要一个答案:“只是腿长吗?别的呢?”
苏嘉一被他桎梏就来气,张口就是打胡乱说:“别的都短。”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纪玄屹游走的缠绵倏然停止,四围的空气仿佛与极速南下的寒流正面对撞,眨眼间凝聚成冰。
纪玄屹缓慢抬起脑袋,渲染些许情潮的眼眸,幽沉孤冷地凝望着她。
苏嘉自觉嘴太快,说错了话,这种评价引起的后果,应该比直接说他的身形外貌不如男明星恐怖千万倍。
她刚想要改口,纪玄屹微有凉意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托起下巴,莫测地笑:“嘉嘉真是不长记性,昨儿才做过,怎么就记不清了?”
他话语里掺杂一些惆怅,却又有克制不住的兴奋。
不过转瞬,苏嘉就如一脚迭入池塘深渊的可怜儿,抵死挣扎在这份诡异的兴奋中。
尽数试图挽救的言辞都堵在了热烈的亲吻里。
恰好两人站在画室附近,纪玄屹一手揽住她,一手转开门把手,带人入内。
油墨松香馥郁的一室,处处斑斓色调,边角设有一张干净的长木桌,纪玄屹举高她,放去了上方。
接触到冰冷的桌面,被亲得晕头转向的苏嘉回过神,慌乱地张望周边:“你做什么?不会是想在这里吧?”
纪玄屹声色被欲念浸泡得含糊多情:“没有过,不新鲜吗?”
苏嘉:“……”
纪玄屹咬住她的领口,娴熟地拉大:“正好试试新买的套。”
毫无抵抗能力的苏嘉算是服了他了,全程偶尔睁开眼,入目的不是热汗涔涔的他,就是四下瑰丽绚烂的油画。
纪玄屹向来把画室作为重之又重,不可亵渎的私密地界,他们却在这儿挥霍疯狂。
苏嘉瞥一眼就自觉不该,赶紧拉下了眼帘,死死去抓他。
可没多久,她又忍不住掀开眼,在净地大行迷乱,不仅新鲜,还很刺激。
过程如何,末了都会实实在在反应到浑身的感受上,苏嘉洗完澡,趴去床上,满脑子只浮现一个念头:我还是回学校去住两天吧。
否则那个狗男人绝对会见缝插针,一逮住机会就诱哄压榨她,把那空白的五日补回来。
明明他离开前的一晚,他们就补了!
苏嘉越想越憋屈,尤其是瞧见打扫完画室和浴室的纪玄屹,一脸神清气爽,跟个没事儿人似地走近,她就更来气。
“我要收拾行李。”苏嘉坐起身,气呼呼地说。
纪玄屹坐到她对面,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没听明白:“收拾东西做什么?”
苏嘉强硬表示:“回学校住。”
纪玄屹反应了须臾,有些理解了,他上前拥住她,染上一丝半缕的委屈:“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又要走?”
“你自找的。”苏嘉噘起嘴巴别过脸,俨然是一幅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样。
“生我气了?”纪玄屹轻轻刮过她秀挺的鼻梁,默了半秒,松口:“行,我给你收拾行李。”
苏嘉没想到他如此好说话,稍稍偏过头,清凌的双瞳徐徐扑闪出疑惑。
纪玄屹给出理由:“我单独在家,恰好可以画一些画。”
苏嘉听出端倪:“画什么?”
纪玄屹松开她,要往衣帽间走:“没什么。”
他愈是云淡风轻,苏嘉愈是觉得蹊跷。
她倏然想到他有前科,曾经画过她的半裸图,非要问个彻底:“到底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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