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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约想了想,对端着豆腐的夏姜说:“忽想起还有话没跟先生讲,仍去夫子庙前走一趟再回。”
夏姜又感觉不出恶意善意,只当孟约是真有话要同吕撷英说,便没二话地跟在后边往夫子庙走。今天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多得很,多半是接福迎春的,偶尔兼有职领着家中小孩来趟热闹的。
在离夫子庙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孟约感觉身后的恶意越来越近,越来越浓烈,她不由得心下有些惊慌。这时一个三五岁的小男孩斜里冲出来,撞在孟约身上,孟约见到小男孩当即眼珠子一转,把他抱起来并把舔得正欢的麦芽糖棒一把夺走。
小男孩先是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等了等见孟约没有还给他的意思,嘴一瘪就开哭。小男孩鬼精鬼精的,哭几声停下来,可怜巴巴地看孟约,结果孟约还是不把糖还他,小男孩再不管什么了,扯开喉咙,哭得整条街都能听见他的嚎叫。
不远处跑来要把孩子拎回去的家长和衙差:……
跟在后边端着豆腐的夏姜:……
见了衙差来,孟约赶紧把麦芽糖塞回小男孩嘴里,小男孩感觉到甜味,哭声是说停就停,眼泪也跟着不滚了,这下是连孟约都震惊:这小孩,简直演技帝啊!
家长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没吭声就把小男孩抱走了,衙差看孟约,即不像是拐孩子的,也不像是连根糖都缺的,只得对视笑一声又要散开。孟约等的就是衙差,哪会让他们就这么走掉:“官差大哥,并非是我淘气,是方才有人跟踪我,正好小孩撞过来,我才出此下策。”
衙差中,有一个是因林莠失踪一事去过孟园问询的,因知道这位与当朝皇后相熟,想的是不管这位孟小姐说的是真是假,送人回去一趟总不费什么:“孟小姐是坐车来的还是走路来的?”
“坐车来的。”
“那行,孟小姐稍候,我去牵马。”
因有衙差,倒当真一路安稳无事,不过孟老爷看到孟约是叫衙差送回来的,差点吓出毛病来。要不是孟约解释得快,孟老爷就要晕过去,再三谢过衙差,孟约才同孟老爷一道进门。
“姚锦康不是已经回余杭过年?”
“我也纳闷呀,既然是家中仆从亲见的,没道理会出错。再混帐,年还得过不是,家里人也不能容他在南京闲晃不归家祭祖。”年节下祭祖可是大事,余杭姚家也是累世之家,在余杭根基甚深,作为长房的儿子,姚锦康不回家过年是不可能被容许的。
“莫慌,为父再使人去打探。”委实不行,明年找个法子,让姚锦康没法留在南京便是。权贵有权贵的办法,世家有世家的做法,到孟老爷这,行商多年的经验在,也能设法把姚锦康弄走。
次日,仆从便把消息打探回来,道是姚锦康确实没回,因家中在南京的饭馆出了问题,姚锦康是半道上叫人追回来的。去追姚锦康的人还搭了下蒸汽机车的顺风车,不然没准就追不上人,孟老爷听完,头一回觉得他不该和袁济一起把这东西弄出来。
“这人什么毛病啊!”孟约真有吐不完的槽,她好端端没招谁惹谁,就因为一张脸生生躺枪,可真是烦死人。
孟约却不知道,那姚锦康,才真是因为一张脸生生躺枪,谁叫他看起来就不是好人呢。
这边,孟约心里的烦恼事还没下去,仆妇就来报说林莠到访,孟约一听剧情跑过来招她,烦恼又厚三分:“请她花厅说话。”
林莠当时欲言又止,孟约没去猜,不想,林莠却自己上门来答疑解惑,虽然孟约并不想知道个究竟,但……那可是本文一人一身力扛男女主,还差点双杀的真猛士,还是不要做出可能会被惦记上的事为好。
人家要说,她就听一听好啦。
第140章是失手,还是江郎才尽
林莠的事,应天府后续还有调查,但没对外公布,也没谁会特地跑到衙门去问发生了什么事。人既然回来了,又好端端的,未婚女儿家的事,不多言不多打听才真是为人好。
林莠进来,孟约仍笑语靥靥请林莠坐,喝的茶都是鹿邑乡中冬日采来的雪芽制成的,虽不是上好茗茶,但这股家乡味道,比什么香茗都更动人心。林莠连饮两盏,却没开口说话,而是出神片刻才笑道:“这时才晓得,虽在家中万般不好,尝到家乡的味道,也仍是会惦记家乡人家乡事的。”
“莠娘,你到底怎么了?”孟约虽然万般拒绝剧情,可看到一个才十几岁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露出脆弱一面时,哪怕知道这是位真猛士,也会很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几分同情。在现代,这年岁也不过就是个高中生,最烦的也不过是脸上长了两粒痘,考试没考好之类的。
林莠没有答话,反而问道:“阿孟,人要站到多高,才能随心所欲?”
这个……孟约仔细想了想,就是宣庆帝也没法随心所欲啊,别说宣庆帝,粉丝用车皮装都装不下的太祖也没能事事随心所欲呀:“多高都不能。”
“那为何总有些人手握权柄,却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今天猛士到底要来说什么?孟约以为是来讲失踪内幕,结果看样子好像并不是的:“这样的人,头上那柄用丝悬着的刀,会落下来的。或早或晚,总不会落空。”
林莠忽然冲着孟约绽开笑容:“谁知道那根丝线什么时候才会断,我没有那样的耐心,既然是丝线,总能掐得断的,是吧?”
孟约:绑走林莠的到底是什么人,对林莠做了什么,看起来像是发生了催化林莠黑化的事件。
“既然迟早会断,何不耐心等待,丝线绷得太紧又太线,很容易划伤手,为些迟早要被刀斩下头颅的人弄伤自己,并不合算。”孟约隐约间猜到大概是谁,毕竟《三醮》中,林莠的旗帜举得相当鲜明,不过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三醮》里却并没写。
“不过伤手,换他一条命,又算得什么。”林莠最终还是略提了几句,她失踪的这两天两夜发生了什么。
被绑,被威胁,差点失去性命,失去清白之身,那是绷紧的弦时刻可能断开崩掉整个人生的两天两夜。在反复的紧张锤炼之下,林莠没有任由自己崩盘,而是在这紧张之中……黑化。
孟约:那荣肃真不冤!
是哒,这事就是荣肃干的,因为之前林莠一直在针对荣意搞事情,但林莠至今在南京城中也没什么根基,就是搞事情,也搞不出大的来。到目前为止,也就全荣意添点堵,但荣肃极爱重他唯一的胞妹,林莠在荣肃眼里大约也就是个死了也不足道的小人物。
孟约猜想,荣肃很可能也没想把林莠怎么着,不然,林莠既使可以凭她自己的能力走回来,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从林莠的言语间,孟约听得出来,她只是精神上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身体上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
这事……说到底,双方都有责任,不过显然荣肃要更狠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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