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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常抱云唱:“夜为小儿身,天白又成人,啧……这到底以何为起因。”
第一场戏第一幕就结束在这里,台下众人:……
“真令吾等大开眼界,真敢想能编,白天是成人身,晚上是小儿身,怎么想出来的。”
“阿孟姑娘的戏,果然每每都令人大感新奇,这样的戏,别人可真写不出来。”
“且不说这些,你们觉得,会是什么起因,总不能没点原因吧。”
“戏罢了,那么较真干嘛,就是较真,待会儿看下去就知道了。”
“也是,别说,那小孩儿演得真好,差点我都要以为是常抱云缩了水。”
“诶,我说呢,原来那孩子的劲儿十足像常抱云,我还倒为什么看着眼熟呢,同常换云演太祖时惯有的举目真是一模一样。”
戏迷票友在台下猜原因,第二幕开始,常抱云演的年轻官员版太祖在台上冥思苦想他为什么会在晚上变成小孩。好在太祖是穿男又穿女,穿完过去穿未来,穿完古代穿现代,所以常抱云演的太祖可从容地一边处理日常公务,一边神游太虚。
台下戏迷票友,甭管看过绘本还是没看过绘本的,都因为这曾经出现过的彩蛋而再次笑抽。这个梗,打鼓人写一辈子,他们就能笑一辈子,甭管出现多少次都能在台下笑成一群鹅。
这时,天大亮,常抱云吹熄蜡烛,代表天亮了,衙差过来,报的是昨天那桩杀人案。因仵作已经验过,道是因背上刀伤致死,系为人所杀,凶手是个约高五丈七的大汉,现场有未被雨水冲刷去的带血残余足印:“长者七寸二,短者三寸一,疑是一成人,并一八|九岁孩童。”
夜晚会莫明变身八|九岁孩童的太祖在台上,表情格外好看,台下笑作一团,然后随着剧情推进开始很随大流地猜凶手。这个案子不是没有嫌疑人,而是嫌疑人太多,就是太祖到过现场,也很难从中审问出那个狡猾的真凶来。
第三幕戏,真相大白于天下,凶手伏法,台上台下皆欢欣之余,太祖终于发现了他时不时晚上变成小孩的原因:“咦……这些凶手,朕竟皆遇过,在白日里,或有交谈,或有接触,竟无一漏,莫非……原因竟在此。”
因不能确定,太祖便道:“下回再变,便见分晓。”
第一场戏便结束在常抱云立身公案旁的这句“下回再见分晓”中,台下戏迷票友:……
手里有瓜子花生的,恨不能全砸上台,台上大小角儿已经下去,众人就看楼上孟约的包间。孟约也在看台下戏迷票友,“嘿嘿嘿”地笑着:“真不怪我,我绘本可不是这样安排的,绘本的第一本是结束在再次有案发生,太祖变身小孩,并思量白天都和谁说过话,跟什么人有接触,并具列成名单中的。”
所以,这锅理所当然是曹仲仑的呀。
一旁被塞一嘴狗粮,还要背锅的曹仲仑:“这样卖我,下回我可不给你写戏本了。”
“别,我错了,都怪我还不行。”孟约可不能没有曹仲仑这个御用编剧,她还指望着编剧大大赶紧帮她把电影台本写出来呢。
台下戏迷票友们不见到孟约怎么会走,今天没什么别的槽要吐,只有对戏结束在这里的不甘:“阿孟姑娘,你是越来越不厚道了,想当初《闺门令》时,从不会把戏卡成这样。”
孟约:我好想告诉大家,那时候还是内阁首辅杨廷礼帮我写戏本,杨首辅可不是刀片厂出来的,惟曹仲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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