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那……观月你静养吧,我先走了,再见。”
观月一看着他,半晌才后知后觉一样点点头:“……谢谢,再见。”
幸村精市转身离去。
仁王雅治看着他离去,一回头:“……小一?”
她一愣:“啊?怎么了?”
他眼中分明闪过什么,却只是笑得与常无异:“粥该冷了。”
她呆呆看向他手里的粥发怔:“……啊,我,我不是很饿。”
他点点头,将粥放到一旁的桌上:“冷了确实不好吃……怎么样,想吃什么?我去买。”
她抿抿嘴:“呃……我想吃——就是那种煎出来的,很热很软,可以弄开,从里面挤出那种……圆圆的……”她越说越乱,自暴自弃地双手捂脸,沉默下来。
他抬手摸摸她头:“诶,虽然本帅哥很聪明没错,你用这种谜语来想难倒我,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红豆烧对不对?”
她松手,抬头,看着他:“……对!你怎么知道?!”
“才貌双全的我能有什么不知道?”他笑得一脸得瑟欠揍,站起身,“好了,我马上回来,有事找护士。”
“别回来最好~”她对他皱皱鼻子。
他笑着伸手假装掐她脖子:“喂你真舍得?!”
她伸出舌头做了个吊死鬼的表情。
他松手,笑她一番,然后转身出去,关上门。
过了一分钟,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转头看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犹豫一下,拿起来,再犹豫许久,按号码,迅速就被接通,她反而有种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唔……你会不会在……忙,不方便那个……?”
那边传来回答:“没有,我还在停车场,有事?”
她深呼吸,想说话,又停住,再次深呼吸,重复几次之后:“嗯我想……问你……”
幸村精市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前方:“问什么?”
她却又沉默,他也不催促,安静等着她说话为止。
她终于再开口:“……那个,那——用来买卖的那个……”——该死这算什么病啊?!死活就是说不出那个名字!她在内心大声咒骂。
“就……比如说,我欠你多少,我要还给你——”她挫败地用另一只手敲打自己的额头:这完全没办法和人沟通嘛!
幸村精市微微挑眉:“……钱?”顿了顿,又笑出声,“还是爱情?”
她一愣,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一瞬。
他笑:“究竟什么事?和真田约好的时间如果迟到,他可不会看我面子。”
她好久才找得到自己的声音:“咳咳……前面那个。”
他问:“钱?怎么了?”
“我想问你……”她再次深呼吸,下定决心一样,说,“是你给……那谁的?”
完全让人不知所以然的话,饶是谁都不可能猜出她究竟在问什么,幸村精市也不例外,少见地愣了愣:“……我给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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