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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丝君看向床头,樟木档上作了暗槽,一溜排开十数个小瓶并几个淫器包儿。
近中间空了一个位置,再去地上寻去,果真有个空瓶。
垂丝君蹙眉道:「他怎么知道这里面是药的?」
紫嫣答:「刚躺下的时候,公于太过紧张,脑袋硌到了床档子上,就见着了。」
垂丝君叹了口气道:「寻常催情之药,凉水即可解除,你且将桌上的茶壶整个提来。」
紫娇依言做了,垂丝君轻轻将常留瑟的头托到自己膝上,便将壶嘴翘入他牙关,约摸灌了半壶之后才撤出。
常留瑟是真服了猛药的,茶水下肚虽觉清凉,对清退药性却毫无裨益。
垂丝君守了他一阵子,反见他面色愈发迷离,申吟喘息间更是径自撕扯起了仅剩的里衣。
见垂丝君面露惊诧,紫嫣这才又小心翼翼地道:「公子服的是坊间时兴的春药,非是用来给恩客提神,而是用在开苞破菊的清倌身上,非交合无以消减啊。」
垂丝君重重地蹙眉,真青行事他未必熟稔,但屡次「放生」所闯之府院官宅,倒也住了几个嗜好虐奸娈童的,撞见过少年被灌了药绑在梁上,后x里塞入男形,前端又被缚住了涨成紫红,也见过不得发泄而死的娈童。
这其中滋味可想而知。
他正思忖,紫嫣忽然「啊」了一声,原来是常留瑟热到极点,竟将遮体的衣物尽数扯去,露出泛了层酡红的光裸身躯。
垂丝君也再记不得紫嫣本是青楼女子,只当男女大防而将她送出屋去,再回头来看常留瑟,许是还知道点羞耻,扯了锦被盖住一点下体,然而宛曲申吟间的凝脂酡颜、横陈醉态,又有哪一样不撩人情丝。
垂丝君怔怔然坐在床边,看着眼前软成一滩泥似的常留瑟。
烛火哔啵跳动,竟照不出他的表情。
常留瑟浑身燥热不已,唯有摸到那依旧在床边摆着的茶壶,胡乱将茶水淋在胸口,方才觉得舒坦一些。
然而少顷欲望又炽,他苦恼地摇着头,不能自已地将下身在薄被与床板之间摩擦,一忽儿又大胆地分了双腿,暴露的菊穴因药性不住收缩。
竟是一副淫艳绝伦的春宫画卷!垂丝君看着眼前这精魅般的诱惑,小腹不由自主地抽动两下,竟有一股热流自丹田涌出。
心绪未起而欲念已经先动,只觉得口舌干涩,不能自持。
常留瑟半身光裸,比着俗丽的绣被与鸾帐,恰似纤尘不染的一朵芙蕖,眸子微敛,浓长睫毛在颊上投下飞娥般的阴影,双唇轻启,呈现异常鲜艳的银红色。
他本就生得艳丽,薄染一层醉颜红后更是美得叫人移不开眼目。
「垂丝君……」他央求道,一头乌发已在辗转申吟时散乱,「随便什么样的,只帮我去找个男人……乞丐也行。」他痛苦地弓起身子,「身体里像有东西在爬……好疼……又痒得像是要烂掉!」
垂丝君狠心道:「我不能帮你这个忙,你醒来会后悔。」
常留瑟已经再听不进劝阻,只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身躯。
他着实痛苦,甚至为自己亲自设下的局面感到懊悔。
他还有点怕,若垂丝君真狠心找人与他交合,那么事后他又该如何自处?他又胡思乱想了一通,突然愤慨起来。
「求你不要再看了!」常留瑟猛地抓过薄被将自己紧紧闷住,「是我自己造的孽!不要你管……明日辰时来替我收尸……你快走、快走!」
垂丝君唯恐他热晕过去,忙剥开被子,常留孽已热成了煮熟的虾子一般,虚弱地蜷曲着。
垂丝君要将他拖出来,可刚扯住了胳膊,青年竟「哇」地一声吐出口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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