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叔,那个人把你送我的鞭子弄断了,我……我气不过……”
御剑天荒漠然道:“我没问你。”
昭云儿不敢再说,两只大大的眼睛乞求地看着贺真。
贺真瞥了屈方宁一眼,微微一笑,道:“如将军所见,郡主跟人起了些争执,我嘛……只是跟他们开了个玩笑。”
小亭郁听他说得轻描淡写,心中火起,忍不住道:“贺叶护这个玩笑,开得可不小啊。”
昭云儿插口道:“你们还要捉我当女奴呢!”
小亭郁听她颠倒黑白,眉头蹙起,捧起那白狐道:“是你追这狐狸在先,怎么血口喷人?当女奴这件事,也是你自己说的!”
御剑天荒瞧了一眼,向昭云儿道:
“你好得很,自己去向兰后请罪罢。”
昭云儿立刻叫道:“我不去!那个老……老……她老是欺负我鱼丽姐姐,我……我也要弄坏她最喜欢的东西。”
御剑皱眉道:“小孩子胡说八道。”
不再理会她,目光转向了地下的屈方宁。他左肩衣服被贺真挑破,露出一个殷红的云状掌记。
御剑心中诧异,问道:
“你是老屈家的奴隶?”
屈方宁忍痛跪道:“是。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小亭郁怕他责罚,连忙道:“他是我表弟屈林借……借给我的,决计不是私自……逃来。”
御剑点了点头,并不在意。昭云儿却忍不住跳起来叫道:“好哇,口口声声要当我的主人,结果自己才是个奴隶!”
越想越气,怒气冲冲,道:
“我的宝贝鞭子,居然被你这个身份比猪狗还卑贱的东西……弄断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今天的耻辱!”
她气得狠了,说到末尾几个字,小嘴一扁,哭了出来。
屈方宁捂紧心口,面色苍白,艰难道:“请……请郡主责罚。”
御剑见她抽泣不已,不悦道:“哭甚么?天叔再送你一条便是。”
昭云儿哭道:“才不呢!这鞭子是我八岁生日时你送我的,我跟阿初哥哥一人一条。我抱着它睡觉,做梦都会笑出来!现在阿初哥哥没有了,鞭子也没有了。你再送我一千一万条,它也回不来了!”
御剑听她提到“阿初哥哥”,似乎也心软了,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
屈方宁喘息道:“小人实不知此物如此珍贵,否则……”一口气没上来,放声大咳。
小亭郁忍不住道:“郡主既然如此看重这个礼物,便不该轻易拿它跟人打赌。”
御剑收回手,问道:“什么赌?”
屈方宁如实说了。昭云儿急道:“天叔,你说这鞭索儿里掺了天蚕丝,寻常利刃也削它不断。谁知这贱奴……”
贺真此时却已将那柄短剑连鞘拾了起来,道:“郡主,这可不是寻常利刃。”
御剑瞥了一眼,道:“贺叶护识得此剑?”
贺真笑道:“不敢说有十足把握,只好猜上一猜。”
那短剑薄如秋水,盛夏之中,犹自寒气凛然。
他轻抚剑身,缓缓道:“‘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我观此剑气势萧然,千载之下犹带悲决之意,想来应是燕丹名剑‘易水寒’。小兄弟,我说得可对?”
屈方宁怔怔道:“这把剑不是我的。贺大人说得对不对,我也……不明白。”
贺真笑道:“那真是可惜了。”将短剑与崩落的几颗宝石包了一包,放在他怀里。
小亭郁心中大大地不悦,想:“这个人刚刚还想杀了方宁,现在却又笑嘻嘻地来跟他说话。脸皮之厚,简直闻所未闻。”
屈方宁似乎也将适才的生死一线完全忘了,道了声谢,便要站起。只是胸口疼痛,一时失力,挣扎了几下,竟没能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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