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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今天换了一张银色的面具,露出下半张脸的一小截,喝酒宛如喝水一般,简直豪爽难言。小亭郁跟屈方宁偷偷琢磨了好久,也想不到他戴着面具怎么吃喝,因此是非常好奇。今天一见他,立刻就被打败了。
于是也不去看他们喝酒,还是看屈方宁跟贺真。
这时贺真已将那套“心花”使了出来,跟屈方宁一一解释拆招。屈方宁原本是一脸迷惘,听他点拨几句,似懂非懂,试着比划了两招。贺真笑着摇摇头,把枪交在他手里,自己沉腰、疾转、单手斜挑,忽然手腕一转,向屈方宁心口骤然一点。
屈方宁脱口道:“原来如此!”复又交回银枪,转身发招,姿势跟贺真一模一样,速度却快了不知多少。贺真连连点头,伸出拇指,意示赞赏。
屈方宁演练几遍,忽然停步,道:“这个不行!”
贺真道:“哦?为什么不行?”
屈方宁演示道:“你看,如我手中持着枪、矛这般的长兵器,便来不及转身;如果是小刀、短剑又或空手,这么一挑,中途已经力衰。如何能够伤敌?”
贺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是你那柄‘易水寒’呢?”
屈方宁全身一震,与他目光相对,喉头滚动一声,才艰难道:“那便非死即……不,那是非死不可。”
贺真笑道:“你没听过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故事么?荆轲刺秦,这刺秦嘛,本来就是要死人的。”
屈方宁沉默良久,摇了摇头。
贺真摸了摸他的头:“傻孩子!我这套枪法名叫‘心花怒放’,那是人间至高无上,最美、最欢乐的时光。只有最苦、最悲伤的物事,才能令它形魂俱丧!你想想,世上甚么事最令人悲伤?‘悲莫悲兮生别离’,茫茫人世,只有离别最苦。这一招破枪之式,便叫‘黯然销魂’。你好好记住了!”
小亭郁听得很是迷惘,只觉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十分深奥,又夹杂着许多南语,难以索解。心想:“方宁哪儿懂得?”
却听席上传来几声清亮的拍手之声,只见御剑拊掌道:“我只道贺叶护人品潇洒,原来文采也如此风流。看今天兴致这么好,何不赋诗一首,也让我们附庸附庸南人的雅兴?”
贺真微微一笑,道:“将军既如此说了,少不得只好胡诌一首。将军文韬武略,南朝的学问比我精通得多,万万不可笑我。”
此时王宫前正是白絮如雪,烟波中小小的红花摇曳不休。巫木旗划来的一只独木舟,静静横在洲头。
贺真微一沉吟,赋道:
“晴空浮玉雪,芳洲动红蓼。
山真春未晓,丽色宜相照。
燕啭风细细,莺飞水渺渺。
回首烟波意,还楫逐暮潮。”
御剑细酌一番,笑道:“原来是首情诗。”向昭云儿道:“昭云儿,你可输了!你姐夫送的这首诗,天叔多少嫁妆也压不过了。”
昭云儿不解其意,连蒙带猜地听御剑说了诗意,奇怪道:“现在明明是夏天,为什么姐夫说的却是春天呢?”
贺真看着鱼丽公主,柔声道:“我与公主是在春天相遇的!有公主在我身边,我心里便永远是春天。”
这句话比他的诗显然厉害多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鱼丽公主一听,脸都微微地红了。
兰后却冷冷地说了一句:“诗要是能杀人,南朝也不必给你们压着打了!”
商乐王连忙举杯道:“贺叶护的诗很好,很好!大家继续喝酒,喝酒。”
贺真却向屈方宁道:“方宁兄弟觉得如何?”
屈方宁“啊”了一声,呆呆道:“贺大哥的诗,必然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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