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藤看来,恶人未必不会做好事,做了好事却不代表他能改变恶人的立场,但是却能改变谢藤对其的看法。
他会从所有能了解的角度,完全掌控每一个人唯一不可触碰的原则。如果没有,那么他们对他而言就没有被称之为人的资格,只能是一种无关紧要的物件。
所以他身边有那个叛逆的盎撒人,有做军火走私生意的意裔,还有在东欧混乱时犯下无数杀戮罪行的斯拉夫医生,但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忠诚,他就能接纳他们的过去,也愿意跟他们分享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与之相反的是岛上那些光鲜亮丽的“好人们”,他们的伪善与嫉妒还有对不同肤色种族骨子里的歧视,才是谢藤最为憎恶的。
这是囚牢里的“东西们”被如此对待的理由,也是他们亲手种下了注定会让其身陷囹圄的恶果。
但谢藤并非在声张所谓的正义。就像他从来都不屑于用岛上的一切做威胁,为的是让他们认定他是个无害的同类。
他会将其作为底牌,直到对方彻底绝望时,才会打出最后那张牌。
因为这并非出于他对人性的冀望或信任,而是正好相反的另一面。
他相信人性本恶。
——恶魔憎恶人类。
医生的话再度撞进闻哲的脑海,与谢藤的声音几乎不分先后地出现。
“又在想我了?”
谢藤厚颜无耻地凑近。
闻哲颔首,突然吻了对方一下,却更加突然地转身就走。
谢藤一时弄不明白闻哲举动的用意,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这是你自愿认输的方式?”
他问。
闻哲没有回答,径自走向通道更深处。但他心下明白,面对这个濒临崩溃的女人,无论他说什么都没有。只需要谢藤一句话,只需要他说出“永远不会释放她”就足够她赴死了。
谢藤很快如闻哲所料,毫不留情地开口对那个女人说:“别哭求了。没用的。省点力气。反正你会在这里被关到腐烂为止。”
说完他就关上了门,对身后的尖利的哭喊视若无睹,快步赶上闻哲,再度扑向他的后背,钩住他的脖颈。
“这是不想跟我玩的意思?”
谢藤的声音介于撒娇与不满之间,“你难道不想阻止他们自杀了吗?”
闻哲没有回答,只是停下了脚步,用力握住对方的手腕,掰开他的胳膊,与他四目相接。
“你在利用囚禁这种手段,剥离他们的社会属性。”
闻哲笃定道,“只要剥离了他们的外在属性,就等同于剥离了他们个体特征。”
“没想到不过见到两个东西,你就能拆穿一切。”
谢藤发出惊讶的声音,而后同样突然地吻了闻哲,贴着他的嘴唇说,“我不否认初衷是让他们变得肮脏、绝望和恐惧。因为我明白只要让他们失去除了求生本能之外的一切,无论什么外在言行都无法对他们起作用,也就无法消解他们心底的绝望。”
“因为你明白,只要他们不是原本状态下的他们了,我就无法分析他们的言行,永远不可能成为你的对手。”
闻哲放任对方亲昵的举动,却不回应,声音也一派平静。
“你的分析能力基于对你毫无防备的、彻底呈现出自己的本性的任何人。”
谢藤放弃唇间毫无回馈的撩拨,改为细致地抚摸闻哲的颈侧,手指很快滑向对方的锁骨,说,“但是只剩本能的人你就无法精确剖析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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