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晚上八点开始做,不晓得什么时候停的,中间我昏过去好几次,醒来时天还是黑的。
秦照庭还在我身上。
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怪不得谁。
导员挺无辜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她的学生送入了虎口。
而秦照庭的说辞只会让她加深对这个风度翩翩男人的良好印象。
长得帅,有钱,还有爱心。
我将头偏向一侧,大半边脸都埋入枕头里,没过多久又被秦照庭扭回去正对着他。
他一边工作一边教训我,“哪有人家里的小孩儿这么不听话的?”
新称呼,小孩儿。
原来秦照庭也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吗?
但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就是他养着玩儿的一个东西。
“哭什么?”
秦照庭动作略一停顿,抬起指腹抹了把我的眼角。
我这才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滑过,液体扩大面积后蒸发得很快,没过多久我就觉得脸上又干又痒。
鼻头那股酸涩迟迟下不去,泪腺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更多液体。
我也不知道我在激动矫情个什么劲。
秦照庭才弄了一半,见状也没兴致了,从我身体退出去后又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糊了糊我脸上的眼泪。
擦完眼泪的纸没进垃圾桶,而是被秦照庭扔到我身上。
他丢下一句“自己弄干净”就起身进了浴室。>>
身下还有一种突然空虚下来的怪异感,我怔怔看着浴室的方向,直到里面响起若隐若现的水声也回不过神来。
秦照庭没做保护措施,退出去的下一秒就有温温热热的液体跟着出去,那半液态的的东西长久地停留在空气中,由温热逐渐变得冰凉,最后变得干涸。
体力消耗殆尽,我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浴室里的灯什么时候熄灭的都不知道。
虽然累但睡得其实并不好,我做了好多梦,梦到以前发生的事。有我自己根据院长描述设想的她捡到我的情形,有考上重点大学时福利院上下举办的那一场庆功宴。
还有秦照庭。
过往的一切在梦里连成完整的时间线,没有很多细节,只有一个模糊的大概。
梦里的人在醒来时已经见不到了。
我浑身酸软地从床上撑起来,窗帘还拉得紧实,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
秦照庭不知去了哪里。
后面还有种刺刺的痒麻,跟了秦照庭这么久,身体早已经能较大程度上适应他的尺寸,但现下虽不至于非常疼,也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我攀着床沿下去,双腿着地的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没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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