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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弦儿翻过身,扶住她的腰,再次顶了进去。这次同上次一样,由弱到强,由慢至快。
弦儿浑身无力,勉强趴跪,配合着他。
突然,他冷冷地哼一声:“从来只玩虚的?嗯?”
占有的速度骤然加快,力度骤然加大。一手揽住弦儿的腰,不让其逃跑,一手伸到前面,反复挑逗精致的软盈。
完全没了之前的温情款款,只剩野兽般的侵入,占有。
弦儿抵挡不住,娇声|细吟着,扭动腰肢拼命挣扎,想要逃跑,却让陵兰更加兴奋。一次一次,将又烫又硬的铁棍刺进最柔软的里端,再拔出,再刺进去……
实在受不住,弦儿哀求告饶:“啊……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陵兰反而用力压低了身体,越加激烈,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圆润的屁股。
暴风骤雨般的狂乱,狠狠的力道,让弦儿几乎魂飞魄散。身体内部不断收紧放松,淋淋汁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床单上,一片狼藉。
直到她终于哭求出声,陵兰这才一阵生猛运动,最后抵住花蕊中央,喷薄而出。
纠缠一晚,两人日上三竿才懒懒地起床,拿起行李准备出门。
因为腰疼得厉害,弦儿对陵兰没什么好气,拍开陵兰伸过来的咸猪手,拉开包袱找药准备服用。
忽然,她猛地一哆嗦,一抹冷汗顺着脑门留下:“陵兰,我的药呢?”
“药?”陵兰不解。
弦儿慌慌张张地翻了两翻:“我的解蛊药。”
除了随身带着的药,她还在屋里藏了一瓶,现在那瓶药不见了。不对,好像昨天就没见着。
“别急,我帮你找。”陵兰也帮她翻了起来。
到处都找遍了都没找着。
一瓶药可以用一个月,司徒杜娘算时间算得很准,绝对不会多给。要是丢了一瓶,蛊发时生不如死。
一着急,弦儿的身体就有些不对劲,她赶紧掏袖中的药。伸手一摸,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口干舌燥,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放在身上的药也不见了。
“陵兰,陵兰,”她惊慌失措,大声尖叫,“身上的药也不见了,不见了。”
“别急别急,”陵兰抓住她的双臂,试着稳住她,“让我找找。”
她点点头,张开了双手。
陵兰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细搜了一遍,声音中也添上了几分焦灼:“真没有,你别急,我这就去灵峰给你取……”
没等他说完,一道强烈的刺痛闪电般掠过,顺着经脉瞬间在弦儿的身体里蔓延开。心脏猛地一滞,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次的蛊发作得太快太狠,连喉咙的肌肉都因剧痛变得麻木,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朦胧中,陵兰一脸惊恐地想抱住她:“初弦!”
可他的指尖刚碰到弦儿,成倍的疼痛便沿着他的手指,翻浪似的窜遍弦儿的全身。霎时,眼泪鼻涕白沫从弦儿的五官喷涌而出。
“打晕她!”身后有道陌生的声音兀地喊道。
弦儿两眼模糊,疼得已无法思考,她脚下步子本能地一动,避开了横劈下来的手,再一侧身,卡住偷袭者的脖子将他举起。
她难受,她要杀人!
脑海里一抹电光闪过,她的右手已朝偷袭者的胸口抓了过去。
血,热呼呼的血,好闻的血滚滚涌而出。再往前一寸便是心脏,心脏!
紧要关头,陵兰一掌击在她背后。
弦儿只觉得一股暖呼呼的气流撞进了她的脊背,全身兀地融化。双腿随即一软,身体朝后一倒,载进了一个陵兰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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