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例子,陈湛颇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也许是刚才受的一串冲击太过激烈,也许是在这昏黑雨夜里飘摇的一豆焰火太过虚幻,在眼下这个时刻里,云猎感觉自己的心还在砰砰跳着,理智撬开一角,带来难以平定的感觉。
有些平时不会流露的情感正在涌动,有些平时不会剖白的话语想说出口。
她看着青陆那双被火光染成绿色的眼睛,半开玩笑地回忆道:“我认识一个小说家——喔,就是写话本子的人。她也总这么想,觉得话本里的人物虽然虚假,但是因为故事发展而遭受的痛苦却很真实,所以不愿意让角色经历太过悲惨的处境。”
青陆问:“那后来呢?”
“后来她就转行了啊。”
云猎将玉佩攥在手里,微笑着摇摇头。
很小的时候,她从姥姥的抽屉里翻出过几本杂志。
都是这个年代难得一见的纸刊,保存得很好,但页角还是微微泛出黄和脆来。目录里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大部分令人陌生,少数曾经见于当代文学史尚未定论的边角段落里,还有一个亲近得最特别,唤做“云昭”。
她坐在书桌下面,悄悄地翻完了姥姥年轻时候写下的故事。
温暖、热闹、和平,能看出叙述者一腔蓬勃明亮的理想主义与少年胸怀。
当时云猎已经长得很懂事了,所以她从来没和姥姥说过自己的发现,没问过姥姥为什么写,也没问过姥姥为什么不再继续写。
她只是从那一天下定决心,不管别人会不会说这么选择是在浪费她的分数,都要读文学系。
要离姥姥喜欢的那个世界,再近一点。
这故事说出来平铺直叙,也不知道青陆会不会觉得有趣。她看起来有些迷茫,似乎觉得应该附和地笑,又似乎想要安慰一向都很冷静的师尊,眨了眨半明半暗的眼睛。
倒是陈湛听出些东西来,轻轻摸了摸云猎的胳膊。
云猎冲她笑笑:“我没事啦。那么,为了不辜负小说家的慈悲心,我们就打起精神,来帮逝者伸冤吧。”
雨下得更凶猛了,噼里啪啦打在窗板上,像在哭泣。
第57章Vol.4|16论如何光明正大地潜入
玉佩上的字以篆体镌刻,雕工精细。云猎拿在手里,对着光看了两秒,认出那上头是个“薛”字。
青陆消息最为灵通,一听到这个姓氏,便拧起眉毛:“薛?江阳薛氏,那确实来头不小。放眼全郡,薛家也算排得上号的望族了——师尊不知道,咱们从前用的纱帐,一直都是薛氏孝敬的呢。”
这事云猎当然不知道。她问:“那后来为什么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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