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能怪她。现在仔细想想,我也从来没有反抗。”丛昕趴在床上,脸埋在粉色枕头里,只露出半只眼睛在外面,彷徨又苦涩。
思雅心中是有气的,只是用力压着,“你还没上大学,人的心智没有发育完全。不反抗,不是因为你愿意,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可以反抗。昕儿,这不该是你的错。”
丛昕却摇摇头,“我是清楚的,我知道后果。只是从小在我妈身边耳濡目染,才不觉得有什么。”
忽然她挪一挪脑袋,两只澄若秋水的眸子看过来,“其实错没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是我做的。思雅,你知道吗,此时此刻我也没有后悔,我是在为别的事伤心。”
“伤心什么?”思雅的声音都快哭了,控制不住去想她当时无助可怜的模样。
丛昕却笑起来,“我妈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因为读书需要学费,不是为了她。学费,我可以打工挣,她知道我寒暑假一天也没有玩过,就算钱不够,也不是非上大学不可……初夜那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我妈又带我去奢侈品店里看衣服,她看中了一件深棕色的外套,要六万多,她又想穿来看看,这次被导购拒绝了。”
思雅心头一颤,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你只是为了给她买衣服?”
丛昕笑着点头,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故事会上的事。
“她面子受挫,把火气全发在我身上。说下周初中同学会,这么多年来一次都没有参加过,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没脸去。她读书时是班花,全班女生都羡慕说她长大一定会飞黄腾达。到头来混成这幅邋遢样,离婚了不说,还带个拖油瓶,找不到男人养,穿得又寒酸,不去都是笑话,去了更是丢人。所以我答应了。”
思雅咬着后牙槽,气愤难当,“你明知道这是她的设计,为什么还要往里跳?她说她的,你理会什么?”
“因为我怕被她抛弃。”丛昕说着侧头看向了窗台。
思雅房里养了两盆水培文竹,一盆枝叶繁绿,一盆枯枝黄叶,她凝着便问:“那盆植物看着快死了,你会把它扔掉吗?”
突然发问,思雅肯定她意有所指,想了想说:“看心情吧。”
“看心情,这就足够叫人害怕了。”
丛昕苦笑,“在我小时候,我妈也喜欢养花,翻土的时候可能会伤到根,我不想她难过,安慰她将花埋起来好了,她却说不行,把你扔了也不会把花扔了。思雅,”她转过头来,烦闷重重地压在她眉头,叫人看得心疼,“害怕是由不得人的,不是你说不怕了就不怕了。这是从小落下的病根,即便到了现在,我变得冷漠了,眼泪还是会自己流。我怕被她抛弃,每一天都在害怕。”
无力感爬上思雅心头,挠得她浑身发慌,“可是那天是你的生日啊。”
“儿女的生日,是母难日。——我从小是被这样教育的。”她长长的酒窝若隐若现,说,“我的生日需要送妈妈礼物,并且每次该送什么,都是她亲自选好的。”
一直知道她不过生日,却不知道是这个原因。
还能说什么?思雅无话可说。连叹气都觉得多余,只有无语。
因为思雅明白,不能说彭真真坏话。见过丛昕为数不多的几次哭泣,全都源于她的母亲。就像现在,她伤心的不是出卖过自己,而是她妈妈不承认那是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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