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我是有正事的!”
陈远气呼呼地蹲下来,从床底下拖出一只一只铝盆,弄得屋里灰尘四起。
他端着铝盆,直愣愣地戳到孟云君面前道:“我把他们烧掉的灰烬都收集起来了,你们看看有没有用?”
众人都被灰尘迷了眼,咳嗽着拿手扇风。还没看看清盆里到底有些什么,一只黑团子忽然冒了头,它跳出晏灵修的袖口,跳上陈远端着铝盆的手,和他对了个大眼瞪小眼。
陈远往后一蹦,当场吓出了双下巴:“它它它它——”
“一只小精怪,刚抓到的。”
孟云君把黑团子抓在手心,解放了一动也不敢动的陈远,后者忙不迭把铝盆放到床板上。
“……奇怪,它怎么突然出来了?”
孟云君低声道。
他松开手,黑团子重又蹦到铝盆上,“呀呀”地叫了两声。
晏灵修弯腰翻了翻那堆看不出原貌的灰烬,勉强找到些没烧完的东西,有半截女孩的头绳手链、被烟熏黑的塑料笔、以及几片衣角,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物件。
保存最完好的是一本学生证,中间几张纸幸免于难,晏灵修拿起来抖了抖灰,还能大致看清县一中的印章。
“就这么多吗?”
他问。
陈远垂头丧气道:“原本不止这点的,是一个缺德的货色趁我不在,把盆倒空又烧了一遍,好多重要的东西都不见了——你看,学生证上本该有陈绛云姐的一寸照片的,现在也烧掉了。”
“哪家的小兔崽子把门撬开了!快给我滚出来!”
院外传来叫骂声,陈远腾得站了起来,坐立难安片刻,急急地嘱咐他们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就别露面了。”
他敞开嗓门,骂了句本地土话,大义凛然地走了出去。
然而不说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晏灵修和孟云君了,就连孙凌都不可能乖乖听他一个小屁孩的话。他们前后脚跟出去一看,只见一个穿马甲的女人正揪着陈远的耳朵,尖声斥骂道:“小兔崽子不学好,这是你第几次溜进来了?说,是不是想翻围墙到我家偷东西!”
陈远不甘示弱,回敬道:“绛竹哥家又不是你家,别以为买了把锁挂上去,那屋子就是你的了!绛竹哥早晚回来给你一个教训!”
他俨然是挨骂挨揍的老手了,不管那女人怎么拧他的耳朵,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少年变声期的鸭子嗓简直是鼓膜杀手,将对手尖刻的声音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他们这边对骂的有来有往,围观群众却受不了了。孙凌上前打圆场道:“这位大姐,你先别着急,有话好好说嘛。”
孙凌年轻嘴甜,一口一个大姐地喊着,把那马甲女都喊得都不好意思了,再一看院子里的晏灵修和孟云君,讪讪地松开了手:“你们是……”
“特殊事件调查局。”
孙凌亮出证件,指着陈远道,“这位说陈家集有恶鬼作乱,我们是特地来调查的。”
马甲女的面色变了变,顿时气弱了几分:“哪有的事……”
“不是你们说的吗?陈绛竹因为妹妹失踪,变成鬼来报复你们了。”
“都是随口瞎说的,我还总说我们家那口子是死鬼呢。那能当真吗?气话罢了!”
陈远道:“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绛竹哥是丧门星,谁沾上了就要倒霉。你还说他没命了也不让别人过安生日子——绛竹哥家的东西就是你带头烧的!”
马甲女支支吾吾,无言以对,只好就地撒泼,气急败坏地往陈远的脸上抓去:“小崽子胡说什么!”
陈远可不会老老实实地当靶子,他掉头就跑。
周围站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一个小男孩捧着饭碗站在中间,哈哈笑道:“杀人犯的儿子,死的好,死的好。”
陈远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气性早就被激起来了,怒不可遏地掉过头,将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孩一把推倒:“你特么给我闭嘴!”
男孩摔了饭碗,哇哇大哭。
马甲女扑过来揪着他的领子撕扯,喷出一连串的污言秽语。
两人对骂,语速之快,词汇量之丰富,孙凌充其量只能听懂一小半,劝了这个漏了那个,劝了那个漏了这个,急得流了一升的冷汗。
“绛竹哥是招你们惹你们了,还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陈远仇恨地瞪着围观的人,发现仅凭一双眼睛是怎么都瞪不过来,不由得悲从中来,汹涌的泪珠滚滚而下,“现在他人不在了,你们终于高兴了,终于如意了。你们的心怎么能这么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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