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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啸宗再次进这个门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他穿着大衣在门边站了会儿,半响把围巾解了下来,我听见他含糊着声音说:“你一直在我家?”
我把电视声音调小,告诉他:“当然。”我说,“我想我都在你家了你要跑估计也跑不远了。”
我听见他嗤笑了一声,他没有接嘴,慢腾腾地换了自己的室内拖鞋。
他进门的状态让我觉得他好像带着一种醉酒后的迟钝,我还没张嘴询问,见他往房间走去:“我好像有些感冒。”他说,“我去房间睡一觉。”
我应了声,看见他慢腾腾地进了自己房间,带上了房门。
他这幅状态让我觉得他跟他妈出去一趟像是饱受了摧残,踏进家门的一秒就病了。
我秉承着十分友好的善意倒了杯温水敲了敲他的房门,没等里面出声就径直进去了。
程啸宗似乎刚躺进被子没多久,脑袋侧在枕头里看向我:“怎么?”
我端着水杯朝他举了举:“看望病患。”
他十分配合地扯着嘴角朝我笑了下:“哦,谢谢。”他仰了仰下巴示意了自己的床头柜,“放那吧。”
我依言把水杯放在他床头,侧身就直接坐在了床上,反正我也是顺便来送送水,我低头看着他埋在枕头里的脑袋:“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他半阖着双眼睛看向我,像是十分惊奇我的问题。
是了,我们的关系仔细算来不过是两个陌生人,本应对彼此的生活毫不在意,突然一下在意起对方的生活,确实蛮让人惊奇的。
他闭着眼睛明显不欲回答我:“没干什么。”说罢闭上眼睛翻了个身一副自己累了需要休息的样子。
我盘腿直接坐上了他的床,自觉十分坦然全然不在乎这个房子主人沉默的逐客令,我说:“我在闵杰那边听到些有趣的事情。”
那个背对着我躺在被子里的人呼吸十分平缓,顿都没顿一下。
我说:“他说他的表哥啊,从小到大就是人生赢家,他觉得有你这样一个哥做比较他压力很大。”
我听见程啸宗似乎十分不屑地笑出了声。
我侧了侧自己的身子,企图在他床上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阿姨前几天来找我的时候一直在跟我夸着他的宝贝儿子。”
程啸宗没说话,我开始在想一个出生在这种家庭里的男人,他如果跟他父母表明自己喜欢男人那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然后我就听见程啸宗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小一些的时候我妈确实喜欢拿我跟周围的亲戚朋友比较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中的干哑,我探头看了看他,看见他轻蹙着眉头,脸颊上带着透着一点红。
这幅样子好像真的是在生病,我伸手往他额头上贴了贴。
才刚碰上这人的皮肤,就明显感觉他躲了一下,他睁开眼睛瞥向我,眼角像带着霞光。
我收回自己的手,告诉他:“好像是有点发烧。”
他嗯了声,我拿过水杯让他赶紧把水喝了,问问他家有没有什么退烧药,他说客厅的茶几下面好像有吧,然后又说低烧睡一觉就会好了。
我又伸手探了探他的脑袋,他这次倒没躲了,睁着眼睛看着我,这幅样子没忍住让我说了句:“发烧嘴里的温度比较高?”
他皱眉似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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