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闻令,乃缓缓收起短弓,可攥着马缰的手却已松开,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不过弹指几瞬的功夫,就有二匹均骑突闯入众人视线,驰速飞快,眨眼间便奔至山前不远处。
似是看见了这边阵中的均军旗帜,二人急急地勒止住坐骑,调头兜了回来,隔若夜色打量了片刻,方有一人高声喊问道:“尔等何人?”
全阵兵马都绷紧了身体,噤声不语。
叶增冲许闳与张茂二人比了个手势,二人会意,分头拍马出列。
许闳行至阵前,亦是高声答道:“我等乃是奉了天启霍将军之令,自文安运送柴草而来!”
那边二人闻声未语,反倒交耳嘀咕了许久,才又有人开口喊道:“荫山粮营已于三日前撤空,尔等路上未曾接令么!”
许闳顿了一下,似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口中小声骂了句“直娘贼的均军狗兵”,便转头去望叶增。
此时张茂已驱马而回,贴近叶增身侧道:“粗查过了,山前应当只有这两骑,将军莫须与他们多废话。”
叶增低眼半瞬,随即利落道:“射马腿。”
话音方落,张茂便已张弓搭箭,下一刻羽箭破空而出,风声过耳,随即传来了对面马倒人翻的声音。
战马嘶鸣声在静谧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惊心,有怒喝声响起:“我二人乃陛下身侧亲兵,尔等究竟何人,是欲造反不成!”
“废话真多。”许闳轻啐一口,不等叶增再下令,便领了数人拍马奔过去,毫不费力便将两人抓了回来,扔进阵中。
到了此时,两名均兵才陡然反应过来,这一阵竖着均军军旗、明枪利甲的人马哪里是来运送柴草的辎重兵,分明是由淳军兵马伪装的,当下又惊又怒,连声破口大骂起来。
两旁有士兵横枪压于二人胸口上,令二人无法动弹,又有人将短刀出鞘,置于二人颈间,岂料二人仍是不屈不服地大声咒骂。
“住口!”许闳早已不耐烦,翻身下马,一跨步便踩在其中一人肩头上,“我且问你,荫山粮营何故被撤空?”
那人狠狠地呸了他一口,“尔等何人麾下?敢于我均营背后撒野,是不想活了!”
许闳不怒反笑:“何人麾下?淳军三殿下亲兵都统、鹰冲将军叶增之名,想必尔等定是听过。”
两个均兵闻言,不约而同对望了一眼,神色从惊怒转为骇惧,显然是听过叶增之名,当下便住口不再咒骂,却也不肯回答许阑所问一字。
叶增默不作声地立在马上,借着微淡月光打量着这二人的神色。
自梁隐战亡至今已有四个月,两军之中对于他叶增的传闻更是随时间流逝而变得愈发夸大不实。当初孟守文为彰河北大胜,特意将他射杀梁隐一举奏为手刃梁隐,不久又被人传为是他生擒梁隐、于均军面前按而斩之,而百人火筏攻船之功也变为他叶增一人独勇,传闻更是说他孤身登船、于火海乱箭之中将孟守文教出生天。
此种种荒谬的传闻曾令他感到错愕不已,却为孟守文所喜闻乐道,说是如此一来倒可令均军闻其名则不敢逆战。
他本是不以为意,可在今夜此刻看见这两名均兵的神情后,才觉出孟守文的话确有一丝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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