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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一根手指,道:“该是我来问你,无寿山脚下树林,月半之时,设伏袭击我的人,可是你派来的?”
他又抬第二根手指,道:“我再问你,在丰源县,擅自以无寿阁的名义背着我行事,到处做杀人买卖的人,可也是你?”
阮棂久仍不罢休,咄咄逼人地抬起第三根手指,道:“不尊阁主令,三年间不归无寿山瞒着我在外以活人练蛊的,是不是还是你?”
不等夏浪开口,阮棂久断言道:“事到如今,你我心知肚明。既然以上三条都是你做的,就不必多费口舌了。按阁中规矩,你知道该是何种结果。”
夏浪狗急跳墙,忽而迸发出惊人地力量,垂死挣扎般地吼道:“阮棂久!你当真要赶尽杀绝?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背叛了你,是谁暗中向我传递消息帮我对付你,又是谁给了我最上品的蛊虫。杀了我,你就永远不会——”
阮棂久失笑:“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至于余下的……”
“我不想听。”
他曲直一弹,夏浪眉心闪现一诡异黑点,夏浪瞳孔圆睁,眼白却一寸寸墨色尽染,最终失了焦,黯淡无光。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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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打斗卡文卡到爆,之前构思的对话都太啰嗦了,快被打死了还要滔滔不绝解释剧情也太为难夏长老了。
重写了几个版本,现在这个凑合,水平太烂,我尽力了。_(:з」∠)_
第60章兰萍县,阮家人(36)
张世歌昏迷的时候脑子也没闲着,稀里糊涂一连做了好几个时空错乱的梦。
梦里有儿时的自己,从呀呀学语到蹒跚学步,每一步身边都伴着一位女子一位慈母温柔的身影。
待他能跑能跳,结识了一帮年龄相仿的孩子,便在猴子堆里头当起了大王,成日里拥前呼后地四处闯祸。上墙涂鸦,上房揭瓦,多是无伤大雅无甚新意的调皮捣蛋,母亲也从不动怒呵斥,他受着百般宠溺,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从不知何为人间苦、世间仇。
梦里画面一转,他又长高了一点儿个头,约莫十岁有余,在一个滂沱的雨夜从一个破水沟旁捡回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孩子。那孩子不会说话,瞧着比他还小上一两岁,饿得面黄肌瘦,唯有一双点漆的眸子,亮如星夜。
他死皮赖脸地求娘亲收下那孩子,与他分享美食,亲自教他说话写字,给他穿上自己的衣服,打扮的风风光光。
天幕骤暗,一双大手遮天蔽日而来,梦境被撕裂,一切顷刻间支离破碎,分崩离析。
一个自称他父亲的人,从废墟与尸骸中扭过头来,面容苍白,戴着不人不鬼的面具,声音沙哑而低沉。
对方质问他母亲。
“哪个是我的儿子?”
他记忆里那个从来含笑,眉眼明媚的女子,在陌生男子的折磨下已经面容尽毁,四肢扭曲,嘴唇一张一翕,只发出不成调的颤音。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了保全她在这世间最珍爱的人,抬起纤弱的手指,撒下一个弥天大谎。
指尖所向,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而是捡来的无名的孩子。
男子歪着头微笑,满意地跨过她余温尚存的尸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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